魏颖也察觉到了,他心一横,挺身上前,单手格住罗武握刀的手,道:“我真的不明白!”
“你这畜牲,你杀了烈英,现在还想抵赖?!”罗武吼道。
魏颖愣住了,“我?”他皱眉,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不是你,还会有谁!”罗武依旧不信。
姜绩走下堂来,脸色冰冷,道:“正英,既然他说自己是冤枉的,便给他个机会。听听他要说什么。”
罗武这才松了手,退了一步。
魏颖只觉得茫然,脑海中天翻地覆,一片混沌。
“你说你不是凶手,那昨夜,你在何处?”姜绩问道,“温香苑、似晴阁……你平日常去的教坊弟子都寻了遍,却无一人见过你。你倒说说,你在何处?”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魏颖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平日去教坊,只是逢场作戏,他从不曾留宿。都在自购的小宅过夜。而今日,他本就是愤然出堡,毫无目的地策马奔走。现在,没有一个人能为他证明什么。
见他不回答,姜绩又问:“昨日,曾有人见到你与烈英争执,你对此有何话说?”
魏颖的心已经一落再落,厚重的压抑感,让他只能重复一句话:“我没有杀人……”
“还有软骨散……”姜绩从一旁拿起一个小纸包,扔向了魏颖。“这是从夫人的贴身婢女赵颜身上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