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贺常棣可是从未想过入军伍的,就从他出生武将世家,却一直没有出仕就可见一斑,他……他怎么会参军!
怎么好像一切都乱了套,贺三郎完全不照着剧本来演了。
如果这一屋子人知道现在楚琏想的这些,定然都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话说你作为贺三郎的新婚娇妻,关注点是不是有点诡异啊?
不是应该想想为什么夫君刚刚新婚就抛妻从军?
楚琏脸色有片刻的呆怔,瞧着好像是不知所措的模样。
老太君瞧了更是心疼了,“别伤心,孩子,家里还有大哥大嫂二哥祖母呢!”
楚琏有些茫然的样子瞧着十分像是六神无主,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里在想着什么。
楚琏心中暗暗怨着贺常棣。
看来这个家伙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要与她分开,吃了她做的东西,竟然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长了一副好容貌,怎么性子这么讨厌,她倒是要看看他去北境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既然他们两人连朋友都做不了,那干脆什么都不要做好了!
她又不是非他不可。
走了倒也干脆,她在靖安伯府里没人干预、没人和他对着干,生活反而更自在了呢!
楚琏很快就想开了,如果不是原著中把贺常棣性格描写的太好,她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期待。如今期待早就落空,她对贺三郎早就没什么想法了,又怎么可能难过。
楚琏笑了笑,“祖母,我知道,夫君不在我也会好好过日子的。”
楚琏真切的笑意看在众人眼里却都变成了苦笑,就连平日里不怎么会说话的二郎贺常珏都开口劝道:“弟妹莫要难过,我在左武卫当差,一有三弟的消息,我就会给弟妹捎来的。”
于是楚琏在一家人的安慰中度过了一个早晨,老太君甚至为了安抚楚琏,还特意赏了她一套金镶玉的头面。
瞧那头面质地,不少于千两。
楚琏有些晕乎地捧着一大堆赏赐从庆 堂回松涛苑。
一进来桂嬷嬷看到喜雁福雁抱着的一堆匣子就被惊到了。
“这是怎么了?”
喜雁福雁明显不像楚琏那般淡然,两人神色都是蔫蔫的,喜雁答了一句,“老太君大奶奶赏给咱们三奶奶的。”
“啊?不年不节的赏什么啊?”这些匣子瞧着都不一般,就不用想里面的东西了。
靖安伯府的条件虽然比英国公府好上许多,但是赏赐晚辈东西,尤其是贵重的饰品也不会那么随便。
喜雁瞥了楚琏一眼,见楚琏没什么表情,就将贺三郎天不亮去北境的消息告诉了桂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