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放开我！”小丑的袖子里滚落一个小球，释放了毒气，他要看着这个人笑死。

范莽看着烟雾：“这就是你擅长的毒气？可惜对我没用。你的腰带也不错，里面有不少装备吧，但你怎么开启？”

哈莉·奎茵马上想伸手帮忙，却被范莽直接一脚踹中胸口，撞在了墙上，软趴趴的滑落在地。

“那个玩枪的，对，就是你，把他俩杀了，今天的事儿我可以饶过你。”

死亡射手本来想在一边装死呢，忽然被点名了，他看到范莽的眼神，知道自己不能犹豫了。

砰砰！

两声枪响，命中了小丑和哈莉·奎茵的额头，两个疯狂的罪犯，就这么被杀了。

范莽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说过，你太教条了。对于这种罪犯，不应该活捉。你可以问问大家，哪怕在没有死刑的州，他们也会希望这两个罪犯被直接击毙，而不是活捉。”

蝙蝠侠曾经不止一次抓过小丑，把小丑送入监狱，结果小丑越狱，监狱警察死伤惨重。把小丑送入精神病院，又从精神病院逃出。

还有小丑曾当着蝙蝠侠的面杀人，然后举起双手，让蝙蝠侠来抓他。就因为小丑知道，蝙蝠侠不杀罪犯，总是要将罪犯交给法律制裁。

小丑成为最强的反派，完全是蝙蝠侠这个憨货的衬托。当然，小丑对人心的把控也极强，将蝙蝠侠吃的死死的。

看到小丑和小丑女就这么死了，蝙蝠侠有些怅然若失。他曾经将小丑当成了生平大敌，现在这个大敌就这么没了。

范莽看着死亡射手：“这里你收尾吧，或许在阿曼达面前，你还能表功。蝙蝠侠，我们该走了。”

上了蝙蝠战车，听着耳边发动机的轰鸣声，布鲁斯开的越来越快。一路上，布鲁斯都一言不发。

终于是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布鲁斯才将车停下。

“范，你不觉得自己的杀心太重了吗？我们是正义的，正义的怎么能杀人？”

范莽看着布鲁斯：“我没杀人啊，是死亡射手杀的。而且按照你说的，小丑这次杀了这么多人，你打算把他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