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看到她的眼泪,唇角反而噙了一抹笑,这是霜霜再见到邬相庭,见到对方第一次对她笑。他好像是被霜霜这样子逗笑了。
邬相庭伸手取下霜霜头上的喜冠,放到了桌子上,等他再回到床边,霜霜是又害怕又警惕地看着对方。邬相庭像是没看见霜霜的眼神,俯身凑近了她,霜霜顿时吓得几乎贴在了床头,口不择言起来。
“你……你不可以……”
邬相庭凝神看着她,“不可以什么?”
他伸手去解开了霜霜的衣带,“是不可以脱你的衣服呢?还是不可以……”
邬相庭解开霜霜的衣带后,他的唇贴近了霜霜的唇。
“还是不可以亲你呢?”
他低沉清冷的声音飘进了霜霜的耳朵里。
“都……都……”
霜霜想说都不可以,但是邬相庭的眼神骤然转冷,吓得她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什么死物一般,他看其他花娘的时候比看霜霜要温柔许多,他还会对那些花娘笑,但是对她不会。
邬相庭撩开了自己的衣袍,声音冷漠,“用哪张嘴,自己决定吧。”
若是霜霜还是公主,她定是听不懂这句话的,但是在芍金窟呆了四个月,她哪里不明白。但是实在太侮辱人了,霜霜脸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她颤着唇看着对方,因为对方喜欢过她,所以有过幻想,幻想对方虽然看起来是厌恶自己,但应该会对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吧。也许之前被对方捧上了天,现在被踩到了地下,才突然清醒自己现在的身份。
她是花娘霜霜,是邬相庭花了五千金买下一夜的花娘,她再也不是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