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霜霜想不到的是,邬相庭把她当成一个外室养了起来。
那日骑马后,邬相庭带她去了一个宅子,那宅子门口没挂牌匾,霜霜就在那个宅子住了下来,宅子里有几个下人,其中一个还是霜霜认识的。
连黛拿着花篮从门口推门进来,见房间里香炉里的香料烧完,连忙走了过去,把花篮放下,重新更换了香料,又将她方才采的新鲜花放进花瓶里,再打开窗户,让房里通通风。做完一切,连黛才走到床边,撩开了帐子。
帐子里的人还睡着,长发掩盖住大半张脸,而露出的小半张脸也让人能看出其姿容之丽色。
“霜霜姐,该起床了。”连黛伸手推了一把床上的霜霜,见人没反应,又推了好几下。
霜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手将脸上的头发拂开,脸上还有淡淡的嫣红,“连黛,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连黛答。
霜霜又闭上了眼睛,“那还早。”
反正她一天到晚闷在这个宅子里,什么事都没有。
睁开眼就是等天黑。
邬相庭把她丢进这个宅子里就不管她了,来也不来,她也离不开这里。霜霜从来没有过过这么无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