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转了话题,“方才你看的书挺有意思。”
霜霜矢口否认,“我还没看呢,怎么,里面讲了很奇怪的事吗?那我就不看了。”
又是一声轻笑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不是奇怪的事,是快乐的事。”
霜霜见状只能装死,无辜地望着邬相庭,“什么快乐的事?”
邬相庭低着头看她,霜霜就发现自己悬空了,然后就坐在了桌子上,她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她一惊,因为发现邬相庭的手根本没受伤,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邬相庭把手臂上的绷带取下来,丢在了旁边。
“你……你没受伤?”
邬相庭“嗯”了一声。
霜霜蹙了下眉,“你干嘛假装你受伤了?”
“因为要瞒着一些好事之徒。”虽然霜霜坐在桌子上,但是邬相庭还是比她高。
霜霜看到邬相庭看她,才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但她又觉得自己露怯太过丢人,忍不住又说:“你看什么?”
邬相庭唇角微翘,倒说起另外一件事,“你一直叫我相公?”
霜霜愣了下,她当着邬相庭面喊她相公,还是有些害羞,不过她并不是因为心里这样认同才喊对方相公的,她只是觉得一个称呼而已,能达成某个目的,喊他相公也无所谓,若是邬相庭能把她送去兰铮那里,她叫邬相庭一声爹都行。
“现在叫一声。”邬相庭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