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会是在医院,苏时有些茫然,眨眨眼睛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酸痛得厉害,稍一挣动,就被稳稳握住了右手。

“醒了吗?我叫他们把吊瓶拿回家来打了,先不要动,免得滚了针。”

江辅秦柔声开口,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板正的西装,一只手握着爱人打吊瓶的右手,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他的额发。

试过额间的温度,感觉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微凉,江辅秦才终于舒了口气,抬手揽过他的后背,将人小心地抱了起来,叫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苏时揉揉额角,想起之前闹出的乌龙,忍不住轻笑出声:“说不定现在他们就都在传,说你连医院都不让我去,一定是别有用心,觊觎我的资产……”

“我觊觎的是你。”

经过之前的历练,江辅秦显然已经沉稳了不少,低声应了一句,拥着他低下头,脸颊温柔地磨蹭着爱人的鬓角。

高烧刚退的身体还十分疲乏,头晕却已经轻了不少,低沉柔和的嗓音撞击着耳膜,心底不觉怦然。

苏时张了张口,终于败在了爱人飞速进步的情话技巧上,哑然轻笑,抬手拉住他的领带,无遮无拦地直白吻了上去。

没过多久,陆望津的新身份就已经在圈内传得人尽皆知。

他才将华悦交出去几个月的时间,一定是近期才涉足的金融圈。只要稍有心思去查,就不难发现一个神秘的户头恰巧在那一阵直冲进了大盘,狠狠捞了一笔之后,就又立即把大部资金抽离,只剩下几只零散的基金被随手扔在了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