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她想见孩子,还有更重要的是如果您愿意,他想和您谈谈,爵士。”
理查德心烦意乱,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爵士,我们是否要放夫人进来?”
他双眼直视前方虚空发呆,过了一会才冷笑一声,对贴身男仆说道“请这样转告夫人……”
西摩站在大门口不安的等待。
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仆打开门,对西摩说道“理查德·沃斯利爵士希望沃斯利夫人知道,孩子不在伦敦。而且孩子即便在这里,他也绝对不会允许您再见到自己的孩子。因为夫人您已经抛弃了自己作为母亲和妻子的权利,爵士即无义务也不愿意给您这个权利。除此之外,爵士还让我转告夫人,您残忍而恶毒的行径已经伤害了他的心,爵士绝对不会和您谈话,除非是在法庭之上。”
说完这一段话后,没有等西摩说话男仆便低头行礼,然后遵照吩咐迅速关住了大门并从里面反锁。
她只好再一次去拍门环叫人,但房子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用,没有一个仆人愿意出来开门。
西摩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因为穿着紧绷的束胸而一个劲的深呼吸。
她向后退去,踩在青翠欲滴的草坪上,看向了二楼的一扇窗户,那是理查德的书房,然后对那里大喊出声。
“我一定会在法庭上打败你!理查德·沃斯利,我要让你一败涂地、众叛亲离!等着瞧吧!整个伦敦都会看清楚你卑鄙无耻的真面目!理查德你就是一个满怀自卑的虚伪小人!”
“这个没良心的泼妇!”二楼的理查德听着西摩的辱骂,咬牙说道。
那日的天空阴云密布、风雨欲来,对面是恢弘亮丽的豪宅,里面住着理查德·沃斯利,六年以来她名义上的丈夫。
西摩站在那里,身边空无一人,却依旧不顾一切的发泄,她的头高高的昂着,如同没有经历半点迷茫悲伤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