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摩被囚禁发烧的那几天,有盗贼偷偷潜入取走了她身上的体/液,买通所有人在第二天的清晨时,放入了远在伦敦的理查德·沃斯利早餐中。
十七岁的西摩站在圆桌前和人谈笑,心中满怀对爱情和未来的期待。
十八岁的西摩蜷缩在被子里抱着自己痛哭流泪,因为丈夫荒谬的让她和迪尔赫斯特子爵上床。
二十岁的西摩漫不经心地和又一个丈夫找的男人欢好,不知何时竟然已习惯这样匪夷所思的生活。
二十一岁的西摩看着一个青年向自己迎面走来自我介绍,他说他叫乔治·比塞特,是刚刚搬来的邻居。
二十二岁的西摩满头汗水、疲惫不堪地生下孩子,和窗外的乔治对视而笑,听到理查德有事暂时不回家时喝酒庆祝。
二十三岁的西摩坐在法庭上曝光一切过往,为了乔治将自己变成了整个英国人口中的荡/妇。
二十四岁的西摩站在理查德·沃斯利的墓碑前,让谋杀这一罪名随着棺木永恒的深埋在大地中。
西摩离开墓地,向前方走去。
大雨停止,天边铅灰色的阴云已经有阳光透过。
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西摩以为自己会哭,但终究微笑出来。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