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往外走,快出门时却被傅寄白拉住。他颇为慌乱地从行李里拿出一条围巾,给她系的时候指尖都在颤抖。
明南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却见他憋了许久,然后撇过头:“……外面冷。”
路过门口比人高的镜子,她扒拉下围巾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后颈处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痕迹。
明南憋着笑,跟在他后面走出去。
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一路上,傅寄白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下。明南握着手机,猜想他何时会面对现实。
但这个现实显然有点大大超出他的预料。
直到车子停在了明南家楼下。
她的手扶上车门,故意道:“傅老师,我回去了?”
“你……”
他终于脸色复杂地开口:“昨天晚上……”
明南漫不经心地说:“你昨天喝醉了,你还记得吗?”
“嗯。”他推了一下眼镜,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难以避免的,传感神经情不自禁回想起另一种触感,脑子里也无法遏制地出现某些记忆。
他脸颊燥热,脸色却又苍白:“……抱歉。”
“不用道歉,昨晚我是清醒的。”明南随意地道:“而且你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其实也没什么。”
傅寄白耳根更红。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不该现在做的,他什么都做了。他还知道了,女友的背后有一个玫瑰的纹身——他从来都不知道,且出乎意料,但他也不敢多想——就在昨天晚上,他一寸一寸的将那朵玫瑰吻过。
傅寄白鲜少触碰酒精,那会让他变得不够理智冷静。但他从不知道,酒精还会让自己竟如此孟浪。
他推了一下眼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