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太贵重了。”笔尖顿了顿,他莞尔:“而且这块寓意更好。”
什么寓意?
明南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手腕上戴着的这块手表是新婚礼物。
她心尖痒痒。看着他改完卷子后,朝着他伸出双手:“老公,抱我。”
傅寄白依言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多亏他平时也有在锻炼,回卧室的路上走得稳稳当当,把妻子放在床上,他刚要直起身,又被一只手臂勾了回来。明南搂着他,黏黏糊糊地说:“再亲一下。”
他便老实低下了头。
结婚做了夫妻,亲吻都已经不再陌生。
但或许是生病了,爱人比以往更粘人一些。她说是快病愈,可呼吸依旧像烧灼般滚烫,或许是太亲密,连他也被传染了病毒因子,将他的脑袋也烧得混沌不堪。
一吻持续了很久,傅寄白主动退开。
“傅老师……”
“你该休息了。”
不等妻子说什么,他摘下眼镜,放在床边柜上。“我去洗个澡。”
明南回过神,便只能看到丈夫快步走出去的背影,黑发下的耳根通红,脚步匆忙狼狈,她愣了愣,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才没那么禽兽好吧?
等傅寄白回来,明南早已睡着。
他放轻脚步,用温度计动作小心地测量她的体温,见的确降了下来,这才躺到床上。
被子底下隆起一块,小橘猫喵嗷一声,尖叫着从被子里奔逃而出,被主人眼疾手快地抓住,喵喵叫着被丢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