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隧道寂静无声,唯一的亮光每隔几米挂在墙壁两侧的灯。他们的脚步声回荡在隧道中。
五条悟走在前边,源郁礼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咒具。
不用五条悟解释,源郁礼也能猜出他们在往地铁消失的地方走。
不过他比较惊讶的是那个地方居然能靠走的就能走到,而不需要五条悟瞬移。
往前走了十几米后,源郁礼也能看到地上残留的残秽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五条悟突然回神抱住源郁礼,源郁礼眼前一花,两人便挪动到了刚才他们翻护栏的地方。他们刚落地,地铁便在他们身后缓缓入站。
源郁礼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经历了什么。他的心脏后知后觉的狂跳起来。
五条悟松开手,转过身。他往通过地铁的车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地铁车厢内的所有人都昏倒了。
通过六眼,他看到那股熟悉的咒力盘踞在一节车厢内,当然以咒力的含量来看,肯定不会是人待在那里。
五条悟保持着异样的沉默。这让源郁礼不禁感到担忧。
他也望着地铁车厢。
难道里面有人?不对,有人的话,五条悟肯定会跟他说。难道是他认识残秽的主人?这的确有可能,但这不是他不跟源郁礼说的理由……
源郁礼突然愣住了。
有一个念头盘踞在他的脑袋里,但他却不想想下去……
“正如你所想的,这个残秽是属于源一树的。”五条悟说。
源郁礼握紧了手里的咒具,他激动的说:“可是,我的父亲……”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想到了那件事——他的父亲从来不是死了,而是被认定为失踪了。而且,的确有很多事情指向,他们家跟咒术协会是有仇的,所以源一树为了报复,而与咒术协会对着干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他五脏六腑都凉透了。
五条悟暴力拆开了地铁门——里面的人都昏倒了,自然不会有人给他们开门——进到了车厢内。他沿着车厢往里走,来到了残秽最为浓密的那个地方。
那里倒着一个人。是名男性,看上去年龄在20-30岁之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额头上有一个奇怪的花纹,有咒力残留在里面。
五条悟对这副社会精英的长相没有印象,大概是跟咒术没有关联的普通人。
源郁礼恍惚的脚步声出现在身后。
这让五条悟有些欣慰。他知道源郁礼是不会轻易被打倒的。
不过这个术式……五条悟从来没看源一树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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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工作由咒术协会接手了。
源一树作为曾经咒术协会清道夫的一员,他们当然清楚源一树的咒力残秽的模样,源一树叛变成为诅咒师这件事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了。
不过源郁礼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源一树当时不把他带走,而是让他留在如月车站里。
在源郁礼还没想出原因来时,第二起事件便再次发生了。这一次是在银座站,除了地点改变外,其余跟池袋站没有任何的情况没有任何不同。整辆地铁突然消失了,然后过了一会又凭空出现在原处,里面的人全部昏迷,有一个人被咒术袭击。
甚至也因为窗一直在监视着地铁站的缘故,这次找到了源一树的咒力残秽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