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师父用命拼来的天津武行名声,我却不能让人白白让人给夺了去。”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男人打下的江山,我这个做女人的得替他守住。”
“即便别人看不上我的一些做法,我也在所不惜。”
而听到自家师娘这般说,周仕刚也是没得什么可说的了。
虽然他还是觉得这般行径终究是有些不顾脸面,但自家师娘这般作为的由头,他这个做徒弟的却没得半分可说的。
而那邹榕看到这周仕刚的神情,那哀怨的神情下却是微不可察地嘴角微挑了一下。
而另一边这宁远却是不知道有些人已是在背后盘算着如何阴他。
他此时却是刚刚与这王延松吃完了这晚宴,在这楼上众人走的只剩下宁远和王延松二人之时。
王延年却是来到了宁远的面前说道。
“耿师傅,那今个这晚宴也就到这了,不过既然耿师傅你执意要接着踢馆。”
“那小老儿却是厚着脸皮再给耿师傅你说上一句?”
听到这,宁远却是来了兴致,只听得宁远说道。
“王前辈有话不妨直说。”
而王延松却是对着宁远说道。
“耿师傅我不知你为何要接着踢馆,我也不问你具体缘由。”
“但是我却是想告知你一声,若是你只是为了让拳种扬名,在这天津武行立牌子的话,我却是有个建议。”
这句话却是王延松思前想后的结果,他想来想去这宁远之所以想接着踢馆,唯一可求的便是这立牌子一事了。
若是其余的缘由,宁远却是没有缘由再打下去了。
毕竟自打完他这一家,当初在那英华武馆一起用武行名头压这宁远的馆主已是全被宁远挑了遍了。
该出的气他也是出了,自己刚刚还给了他一个台阶,可这宁远虽是懂了,但却没有选择顺着这台阶下来。
所以王延松才是觉得这宁远依旧执意要踢这天津武馆的原因便只有想要在这立牌子了。
故而王延松才是说出了这番话来,而听到这王延松的话,宁远却也是有些好奇地说道。
“王前辈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