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你的成绩、你的长相，哪怕不需要靠信息素，也注定会让你有这种待遇，”周迟苦笑一声，“从我分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受到过什么注意力了……你闻到了吗？”

楚修原吸了吸鼻子，摇头：“什么？”

周迟脸上的苦笑更深：“我释放了信息素。”

楚修原心中警铃大作，他不动声色地隔着口袋捏紧了那支抑制剂。

“但是，你什么也没有闻到，对不对？”周迟看着楚修原，眼眶有点红。

楚修原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对方说。周迟继续说道：“其实我是有释放信息素的，甚至释放了很多，可是别人就是闻不到。为什么？为什么alpha要分三六九等，你知道我分化那天，体检报告上写着什么吗？”

“级别：E。”

“信息素的味道是绿萝。”

楚修原沉默了。

他分化报告出来之后，好奇百度了一下级别，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级别都是从A++到E级不等，A++是顶级，E就是最低级。

ABO的世界里，是有鄙视链的。最低级的alpha，连beta都不如，因为你身为alpha，却几乎丧失了吸引Omega的能力，而beta一般都是抱团取暖，几乎不会找alpha。

信息素为绿萝的味道，怪不得他闻不到任何的味道，怪不得级别是E。

“凭什么陆星燎就是顶级alpha？凭什么他一入校，就是风云人物，凭什么所有跟他有关的人，都能得到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