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楚言的手轻抚上了他胸前的伤口,这让夏凌歌一动不敢动,隔着衣服的触觉格外明显,他甚至能感觉到黑楚言掌心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这里,还疼吗?”某人温柔地问。
“好很多了。”
“楚文有没有告诉你,罔象没死。”
“嗯。”
“你怜惜它?”
“我喜欢精怪。”
“那如果我要杀它呢?”
“你敢!”夏凌歌瞪起了眼睛,笔直地看着黑楚言。
“它杀了我十几个战友。”
夏凌歌猛地推开了黑楚言,低声喝道:“罔象杀人是受人指使,绝对不是自愿。它的食物一直都是死物,你以为它愿意杀活人?你以为它愿意离开赖以生存的大山?要不是有人抓了它,它会落得这种下场?我来告诉你一个道理,罔象在城市里就像我们人类被在到处是野兽的蛮荒时代一样。我不管那个始作俑者是谁,我一定会把他扔到大山里,让那些精怪教教他什么是越界的代价!”
黑楚言心里一阵酸楚,他看着夏凌歌激动的样子,像是被要赶出家门的孩子那般悲愤可怜,忍不住伸出手去,搂住了夏凌歌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道:“我不会的,别担心。”
“滚一边去。”
“生气了?”
夏凌歌被黑楚言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羞恼的急了,就想推开搂着自己的人,只不过,没什么力气。而黑楚言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既然喜欢罔象,我把它带回来吧,放在你身边,你会不会安心一点儿?”
没想到黑楚言竟然会这样说,夏凌歌有点发蒙,傻乎乎地问:“你不是要为兄弟们报仇吗?”
“冤有头,债有主,我清楚这笔血债该找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