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拳包上这个,会好一些。”
“”(优美的中国话)
“少爷,刘县令来了!”
阿福用惊叹的语气,通报着惊人的消息,刘县令真的来了。
沈逸也有些惊讶,但也不慌张,当初他在福康堤,和秦远谈笑风生,刘县令算什么,阿福这个年轻人还是没有见过市面,没定力。
虽然沈逸不觉得刘县令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地点,刘县令就是顶流,不可能让下人引着来见他,只会是被沈逸的老爹迎到正厅好茶伺候着。
“刘县令,多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沈逸走进正厅,熟络地打着招呼,即使两人只有两天没见而已。
“沈大人,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刘县令站起身来,亲切地回应着,这是他的心里话。
不必要的人,寒暄一句都嫌多,沈逸呵呵笑道:“刘县令找我是为了”???
“是有些事,有些事找沈大人说。”刘县令说有某些事,但又没直说,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个,要么地点不对,要么人物不对。
沈万财站在一旁,本来他该是一家之主,现在倒成了陪衬,沈逸道:“爹,你去忙你的吧。”
沈万财现在唯一的骄傲就是有这么个浪子回头的儿子,所以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忙的,沈家交给沈逸之后,他整天就是喝喝茶,逗逗鸟,盼盼孙子,泡泡澡,但听见这话,还是离开了正厅。
刘县令这才重新坐下,笑呵呵道:“昨日犬子与沈大人发生了些许不愉快,他回去之后与我说,我还责罚了他,沈大人说的好,百姓是社稷之本,没有百姓,我做谁的父母官?犬子昨天冲撞了沈大人,还希望沈大人不要放在心上啊!”
沈逸眉头一挑,刘县令这番话,比他亲自登门来的更让沈逸惊讶。
沈逸清楚,刘县令绝不敢在百姓是不是国家根本这个问题上挑刺,即使他心里不这么想,明面上也不敢这么说,但他不知道,甚至没想过,刘县令亲自登门,会是为了跟他道歉来的,这反常的举动倒是让沈逸加了个心眼。
沈逸也笑着道:“远峰是年轻人,我也是年轻人,年轻人之间有冲突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小事,何至于让刘大人这般,倒是折煞我了。”
刘县令依旧笑容和煦,摆手道:“那逆子自诩文采,整日里只知道舞文弄墨,一点也不像我,将来科举,怕也成不了大器!沈大人教训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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