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殪崋
温宿安凑过去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嘴巴,不满意道:“你还知道弄疼我了,搞什么啊,你才是属狗的吧。”
林肆曲指擦干净她唇角的水渍,接着双手捧住她的脸,印下了一个温柔的浅吻,他贴着她的唇,“抱歉,没忍住,刚才就想这么亲你了。”
他们两人早已全垒打多次,夸张点讲彼此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像接吻这样的事情他们做过不少,但每次都是作为进入正题前的前奏,调/情用的,所以在林肆用那低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温宿安就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果然,下一秒林肆直接说:“晚上去我那,好不好?”
温宿安没理由拒绝,距离上一次做也有大半个月了,夫妻都有久别胜新婚,他们这也算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接吻彼此就心照不宣了。
进了门,林肆揽着温宿安的腰将她抵在门后接吻,细密的呼吸声密布在逼仄的进门入口处,温宿安勾着林肆的脖子,意乱情迷之中还不忘问:“就你一个人在家吗,梁幸呢?”
“他回家过年了。”
说完,林肆抱着温宿安上了二楼。林肆的房间在二楼左侧,面积稍大一些,屋内摆了张一米五的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其他的七七八八都是些画板和纹身工具,一间卧室一眼看得到底,毫无设计感。
“要洗澡吗?”林肆问。
温宿安玩了一晚上的赛车,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她对自己有一点洁癖,所以肯定是要洗澡的。
林肆这只有一个卫生间,里面空间也小,根本容纳不了两个人发挥,于是林肆让她先洗。
温宿安洗澡干脆利索,十几分钟就冲了一个澡出来,身上套了件从林肆衣柜里拿的宽大的卫衣,两截细白的长腿明晃晃地从人眼皮子底下溜过,林肆顺手就摸了一把。
眼看着还有向上的趋势,温宿安一把拍掉咸猪手,催他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