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我都管不了,你去把东西送到了回来就行了。”
便不再多言了。
夏侯瑾道了声知道了,这种时候,他当然也不能擅自插手,破坏了曹嵩的谋划。
此时,川化楼已经开始了晚上的聚宴,一片纸醉金迷的觥筹交错。
这样原本正常平稳的销金之夜,却突然被醉醺醺的身穿官服的小个子打断。
“我是导官令丞张哲,我要见卞姑娘!让她出来!让她出来!”
众人原本吃喝看歌舞正酣,又是被一身官服打断了。
今夜必然是个多事之夜。
在座的有些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自身,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走了。
鸨母见到那一身官服,都要气晕了。
前些日子,曹操也是,现在连这张哲都敢官服闯楼了。
下次自己真要在门口立个牌子,穿官服者不得入内!
张哲醉的厉害,随便抓到一个人,也不管是川化楼的人还是客人,就嚷嚷着要见卞姑娘。
剩下的客人被这样一闹,跑的连鸨母抓都抓不住。
一时间川化楼,就又是人去楼空了,只有不知所措的舞姬乐人仆役在原位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阿饼今日吃了橘子,对这事急的在付槐玉门口溜溜的转,叫她了对不起付槐玉,不叫她对不起在前楼闹事的张哲。
付槐玉打开门,看着急的脸都涨红了的阿饼。问“怎么了?”
阿饼跺了一下脚,还是说罢,姐姐总有办法。
“白日里来的张大人喝多了,嚷嚷着要见姐姐。”
付槐玉有些惊讶,还有这事?这是闹哪一出?
还没等她想明白,张哲醉的糊涂已经冲到了三楼进楼的地方了。付槐玉还站在门口和阿饼说着话,
张哲就一头冲了过来,拉开阿饼,“小屁孩,一边玩去。”
他又看向付槐玉,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扯拉住付槐玉的胳膊:
“卞姑娘,嘿嘿!你陪我喝酒啊!我也是官,和曹大人差不多。嗝”
付槐玉被这冲天的酒气熏的头晕,真是忍了又忍,才没有给他一巴掌醒醒酒。
“张大人,你喝多了!”她横眉怒斥。
张哲也怒了,大声道:“我告诉你,曹大人才不会赎你,他不喜欢你!你不如从了我吧!”
他说着拉拉扯扯的就把付槐玉往后面的屋子里拽。
阿饼不懂张哲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冲上去,抱住张哲的大腿。
哇哇大哭的求道:
“张大人,你不能欺负姐姐。”
付槐玉到底是个女子,偏偏张哲接着酒劲力气奇大。
三人在三楼拉扯着。
楼下的舞姬仆役面面相觑,但是这样醉汉强迫楼里姑娘的戏码,也见怪不怪了。
一面是被订走的舞姬,一面是穿着官服的醉酒官爷,真是得罪哪一边都不是个事情。
鸨母着急从一楼爬上三楼,累的气喘吁吁的来劝一劝张哲。
张哲被一人拉,两人拽的彻底惹怒了。
他一把把阿饼和鸨母推倒在地,阿饼哭着,鸨母扭了腰半天爬不起来。
“记住!我是官!你们谁敢拦我?!!”
张哲冲地上的鸨母和后面的不知怎样是好的仆役怒斥。
说罢,硬是把付槐玉拉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便听见门里一片茶具砸碎,桌椅倒地的声音。
众人愣了片刻,其中一个仆役终于有了些眼力见,上来搀起鸨母,鸨母看了一眼屋子里,人影幢幢,只能寄希望于付槐玉自己能撑一会了,她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