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
她迷迷糊糊醒来,这才听说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
十杖杀蹇图。
曹操脸色沉沉的站在洛阳府衙门口。
他身上的官服还没来得及换洗干净的,此时又重新穿到了他身上。
上面还染着付槐玉的血,和昨夜的尘土。
耀眼的光芒洒在府衙的角角落落,曹操抬手挡了挡看了看,一轮白日高悬。
晴天,午时,杀人的好光景。
徐晃匆匆赶来,对曹操道“人已经绑在府衙的院子里了。”
曹操看了看路过的民众,道“把人抬到府衙门口来。”
徐晃愣了一下,抱拳称诺,过了一会,近十个衙役搭手,才把捆在刑凳上的蹇图抬到了洛阳北部尉府衙门口。
蹇图生的高壮,现在看来,就像一只被牢牢捆住的甲鱼,他的脸正对着五色棒禁令,
往前能看见比小腿还要粗的五色棒,往左就能看见人来人往的洛阳大街,往右,是跨立而站一身官服的曹操,和站在他身边的洛阳北部府衙的衙役。
路过的人停下来看的越来越多。
人们在洛阳的街道上奔走相传着,越来越多的人往洛阳北部尉府衙门口聚集,不出片刻就把洛阳北部府衙门口堵了个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蹇图啊,那真是蹇图啊……?”
“他犯了什么事了?”
“蹇图犯的事可多了,谁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被捆了……。”
众人在下面小声议论纷纷,棍子还没下去,这人群的议论声就已经铺天盖地的来了。
蹇图现在被捆在这里,听着这些议论,他转过脸看向那些人,又因为这位置低了,只能别着头,仰着,瞪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