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窗外转回头,“阿超,你说太多了。”
结巴:“他就快要死的人了……怕什么?”
吴宇州趁机说:“你们应该让我明明白白死去,别带着这些疑问去那边。”
少年没吱声。
结巴从后视镜中看少年一眼,不再说话。
俩人都不说话,吴宇州只好等待下一次问话机会。
另一边。
喝醉酒的人总是格外难缠,任余野和伍飞怎么阻拦,醉汉仍要打媳妇,急了还动手打余野和伍飞。
余野着急回京川,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把人双手铐住,塞进车里,准备带去镇上派出所。
妻子一看丈夫被戴上手铐,急忙扑过来拉扯,“他是我男人,打我又不犯法,你们要带他去哪?”
余野关上车门,“家暴有一就有二,你忍一次两次,还能忍一辈子?这种人该送去教训教训。”
女人一改先前的委屈,急切道:“我能忍一辈子,你别抓他去坐牢。”
余野双臂环抱胸前,垂眸审视面前妇女,先前一副委屈巴巴求助模样,这会儿真帮忙,她又要求别带走醉汉,余野隐约觉得其中有问题,语气坚硬说:“现在这么说已经晚了,你能忍,我忍不了,这种人必须送进去好好教育一下。”
妇女傻了,一屁股坐地上,愣了会儿,她从兜里掏出五千块钱递给余野,“钱给你,这戏我不演了,快把我男人放下来,他平时不打我。”
余野没接他手里的钱,冷脸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几天前,柴家来两年轻人,说他们是柴家媳妇的侄子,临时来这住几天,一天两少年忽然到妇人家里,说跟太商量一笔买卖,两小孩付给她五千块钱,要求她的丈夫,最近每天喝酒,如果哪天看警察来了,夫妻俩就演这出戏。
“有人住进来,为什么其他邻居不知道?”
“他们说和父母吵架,临时住到姑姑家,不想被人知道,所以平时都走后门,正门没开还一直关着。”
“柴家院子还有后门?”
“后院栅栏边有个很小的门,不仔细看,没人知道。”
余野一门心思在妇女说的话上,没注意吴宇州,伍飞从车上下来,“老大,吴队呢?”
余野眉毛一皱,“没在车里?”
伍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