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阳懒得理他,海日说:“是呀,不然呢?”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刘一凡趴在车窗上跟盛灿阳叹气道:“你瞅瞅他什么态度?这几天你不在家,我受的什么委屈,皇上你可知道?”
盛灿阳接过袋子,说道:“晚上给你打电话。”
刘一凡:“怎么,侍寝啊。”
盛灿阳一把手拍在了他后脑勺上,刘一凡才笑道:“早点啊,不然我饿得慌。”
海日说:“妹妹再见。”
刘一凡手掐了个兰花指,放在自己的腰间,膝盖一弯,行了个礼,福道:“姐姐一路顺风,玩得开心。”
盛灿阳直接把车开走了。
海日乐得不行,说道:“你是怎么捡到的这个小孩?”
盛灿阳说:“做任务认识的。”
“他认识我,说是我粉丝,”盛灿阳说,“那时候我刚来,还不太懂事,就帮了帮他,他跟个小狗似的,赖上了就摘不下来。”
海日心想:“你俩也挺萌的,我才像个第三者。”
海日的头发被风吹得散开,眉眼就有些看不清楚,海日的脸线条利落,他不是秀气的长相,脸型很英气,白净的皮肤冲淡了他的英俊,眉眼又温柔如水,看人时仿佛有千言万语,此时头发将眉眼遮住,下半张脸就显得有些冷。盛灿阳看了眼,伸出一只手将他的头发掖回了耳后。
海日张开五指,自己往后梳了一下,却又很快散开变回原样,海日说:“好久没剪了。”
盛灿阳的头发很短,海日感觉非常帅,有时候自己也想剪成这样。但又觉得盛灿阳是因为长得凌厉,所以这样才会好看,自己多半会不合适。
盛灿阳把车窗升了上去,风停了。
海日说道:“你会剪头发吗?”
“不会,”盛灿阳说,“这个就别学了,把给你剪坏了。”
海日:“你就是不想给我剪头。”
盛灿阳说:“真不是,是怕你接受不了。”
盛灿阳用手做了个剪刀的姿势,有些狡黠地说道:“剪丑了你肯定得哭。”
海日知道他笑话自己平时臭美,只是瞪了他一眼。
海日之前做任务的时候,也要保持美|色,所以一直都挺注意形象,慢慢地就养成了习惯。
他之前以为盛灿阳可能会很在乎外表,后来发现盛灿阳其实并不在乎,活得很像个直男,只是比直男的审美好一些。
海日说:“你们以前的发型都是谁给你们设计的?”
“自己,”盛灿阳说,“带你去美发沙龙,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如果没有想法的话,设计师会给你随便做。”
海日有些意外:“你自己要染红色的吗?”
盛灿阳想了想,说道:“那段时间感觉很倒霉,在中国红色不是代表幸运吗?所以染了。”
海日想,那段时间盛灿阳应该很无助,他便不问了。
盛灿阳没什么所谓地说:“没想到都是封建迷信。”
海日笑了起来,随即意识到,盛灿阳在故意逗他笑。
盛灿阳说:“回去了要好好搞搞事业。”
“爱情呢?”海日故意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