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也算够倒霉的,他姓徐,叫徐义友,是御兽宗的小弟子。这次他也是跟着一群师兄弟们准备一起过来混混功劳的,但是没想到他们家大师兄刚过来就被放倒了。
群龙无首的他们只能无措地跟着安排走,也就是看别人干啥就干啥。
最令人头疼的,就是他们家大师兄养的那只哈士奇。鬼知道在一群人都抢着去和那些珍惜动物签订合约的时候,他们家大师兄居然去签了只狗,还是只哈士奇……
哈士奇嘛,大家都知道什么毛病。
拆家能手,二到极致的狗子,标准撒手没,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御兽宗来的人里没一个想帮忙管狗的,最后这活就沦落到可怜的小师弟徐义友身上。刚开始那狗看着还不错,但是随即……
他就开始发疯了啊!
偏偏徐义友还拦不住那只狗,当年他大师兄可是带着这只狗在擂台上打到无敌手,这才夺下了大师兄的称号。
事后为了给手上的师兄弟们还有他们的灵兽打狂犬疫苗差点掏空了大师兄的钱包,但是这并不妨碍哈士奇成为他们御兽宗里年轻一辈里养的,最凶残也最省钱的灵兽。
大骨头加狗粮,不用灵石就能搞定。
从徐义友嘴里得知这只哈士奇的嗅觉非常灵敏,闻到不一般的味道就会非常兴奋的消息后,苏西晏心满意足地辞别了他。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搬去新房间,等崔钊弄好过来他们就还是能继续睡觉啦。
崔钊,崔钊现在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
他盯着挂在浴室里那件黑色弹力小裤裤,脸红地要命,手几次伸过去又在半路缩回来。
前面说过他们俩早就准备好去睡觉啦,所以洗澡换个衣服什么的,也非常正常。
崔钊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件普通的小内裤,不用慌不用慌。
但是一想到这件裤子刚刚是从苏西晏身上脱下来,它曾经被包裹在……
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