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加西的一位同事升职了,约了同年级的老师一块儿去吃饭泡吧,毕竟人家以后是副校长了,大家都很赏脸,加西不想太不合群,于是也跟着去了。
不过他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出去应酬总要跟家里人报备一下。
他想的是:沙利尔,今天不回来吃饭了,有同事请客,大家聚一聚,不会闹到很晚,我尽量早点回来。
他说的是:“在家老实待着,我出去玩玩。”
没有交待时间,没有交待地点,没有交代人物,没有交代事情。
这回沙利尔无法忍耐了,他的向导不好好管管是不行了。
知觉触丝延伸出去,瞬间覆盖了四分之一座城,就算加西缩小成一只蚂蚁大小,他也能把他找出来。
很快,他在一间酒吧中寻到了那人的气味。
追过去的时候,沙利尔正看到一个喝昏了头的哨兵趴在加西肩上说话,他听得清楚,那人在邀一支舞,他瞄一眼舞池——贴面舞。
数秒之内,沙利尔把那人掼在了吧台上,加西都没来得及管住他。
吧台从底部裂开,调酒师放下手中的杯子,成为压垮吧台的最后一根稻草。
沙利尔俯视着那个哨兵,眼中闪着危险的光,他用总统的威严说了极具气场的两个字:“放肆。”
全场静默。
加西抽着嘴角解开他身上的草莓围裙。
……看样子是从做饭途中赶过来的。
那画面太美,他已然无法直视。
半晌,加西拉过自家余怒未消的哨兵,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刷卡!赔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酒吧光线太暗,没什么人发现这个围裙男“长得像前总统”。
Act 7
总的来说,生活很甜蜜,哨兵很粘人。
像是要把失去的那几年补回来,沙利尔无时无刻不想跟加西在一起。
和加西一起出门时,沙利尔坚决不让他接近小朋友。事实上从他的内心来讲,甚至不想让加西去向导学院工作。他当了那么久的虚拟人,很没有安全感。
不过加西也不会惯着他,他很喜欢自己这份工作,一点也不想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