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最后一个安排今年的滑雪。”路迢迢说:“话说, 常昼是不是已经蝉联了四五届的桂冠了?”
常昼用骂骂咧咧的语气说:“那都是爷发挥失常,你们等着,今年我必不是倒一。”
林知酒给自己的小白顺鬃毛,笑道:“反正我家小白必不可能输。”
常昼拍拍自己的坐骑:“雷霆, 赢了天天给你一筐胡萝卜。这次给哥争口气好不?求你了。”
孟觉说:“我已经在想今年去哪儿滑雪了”
陈羁:“基茨比厄尔吧,刺激点。”
林知酒道:“我还是想去范尔,那儿好玩的也多。”
路迢迢:“瑞士的策尔马特也……”
还没说完就被常昼打断:“够了啊你们,爷还没输呢,这就开始挑地方了?”
陈羁:“不都一样?你早点准备吧。”
“……”常昼:“靠。”
这帮人是真的欺人太甚。
不过他们这未卜先知还真是有用,常昼的雷霆,是个脾气大的主。
而且不仅脾气大,还从小就不爱和别的马一起跑。
赛道上只它一个的时候,马如其名,跑得很欢,可每次一到这种场合,就喜欢尥蹶子。
最终结果不出意料的,常昼以实力蝉联倒数第一。
常昼叹着气,开始和雷霆一边走一边讲道理。
几个来回后,也不知道马听没听烦,反正路迢迢和孟觉先后被他烦的下马休息去了。
林知酒倒是还没尽兴,大概也是最近老是在工作室泡着,现在趁周末出来骑骑马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比赛了,她便握着马缰,散步似的骑着在场地内慢走。
另一侧的障碍道上,陈羁还在骑着。
他的那匹马,是号称5000米距离速度最快纪录创造和保持者的纯血马,身姿矫健。
通身黑亮,额头处却有一块状似菱形的白毛。
所以给起了个名叫踏雪。
陈羁戴着马术帽,手握马缰,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前方,穿着黑色长靴的腿一夹马腹,便见人与马一齐越过障碍栏。
踏雪的身姿绝对是可以被纳入马届选美大赛的级别。
林知酒看了一场免费的马术表演。
等陈羁停下时,才骑着自己的小白,闲庭信步地晃过去。
“不错嘛,看来这几年技术也没退步。”林知酒说:“是不是在英国的时候也经常和人出去玩?”
林知酒想的是,陈羁肯定得隔三差五地去跑几趟,也才能保证这水平不下滑。
只是没想到,陈羁听见这句却问:“有几次而已,怎么,你很在意?”
林知酒:“啊?”
什么在意不在意的,陈羁最近是不是和这个词杠上了?
见她这幅样子,陈羁也没急促追问。
他接过一旁工作人员送来的水,喝了两口,刚喝完就听林知酒略微不可置信的语气。
“小白,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