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谦凌涵初期的交往是带有强迫性的,他下意识地察觉到其中的邪恶和危险。
“用手铐对付手无寸铁的囚犯,这就是你的方式吗?洛森家的尊严都被你丢光了。”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怯意,凌卫大声质问。
“和复制人有什么尊严可讲,你见过一个人对一个花瓶,或者一把椅子讲尊严的吗?”
艾尔·洛森冷冷地用言语攻击蹂躏凌卫的心灵,一边剥下凌卫身上的衣物。
把手里的碎布丢在床边的地板上。
空气贴上肌肤的感觉让人不自禁打个寒颤。
身体裸露在敌对的男人面前,凌卫脸上露出忍受耻辱又极度不甘的表情。
“卑鄙!”
“感到羞耻吗?大可不必,复制人是不需要羞耻之心的。不仅仅是羞耻心,例如愤怒、伤感、快乐、痛苦之类的情绪,也不必有。就算很可悲的有了这些情绪,也不会有人理会,就像不会有人理会一个杯子的喜怒哀愁。”
说着残忍的话,艾尔·洛森的动作却相当轻柔。
指尖从凌卫倔强悲愤的脸,滑落到毫无血色的双唇。凌卫猛然张嘴,想把抚摸自己嘴角的可恶指头咬断,但艾尔·洛森早有所防备地躲过去了。
他并没有对凌卫的反抗感到恼火。
也许就像他说的,在他心里凌卫只是一件不应该拥有思想的物品,所以,也不必对物品的不识抬举作出任何反应。
指尖沿着下巴的优美起伏,落到喉结上,一直往下,停在锁骨上打转。
“卫霆,我从不知道,你的身体会这么美。”艾尔·洛森低声喃喃,“我梦想过很多次,在梦里,我似乎看见了你的全部。可是,现实中的你,比我梦里见到的还美。”
“艾尔·洛森,你还是一个军人吗?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别碰我!住手!”
以凌卫温和谦虚的性格,对外人鲜有如此破口大骂的时候,可是,不管他怎么痛骂,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始终充耳不闻。
反而往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曝露在空气中的乳珠。
凌卫倒抽一口凉气,身体正被弟弟之外的人肆意玩弄的惊惶闯进心田,严重冲击这位年轻军官的精神。
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感觉,还可以吗?”
“混帐!叫你住手!下流之徒!”凌卫沙哑地低吼。
“并不是在问你的意见。”说这句话的时候,艾尔·洛森的眼神和语气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温柔变成极端的冰冷。
下一刻,他的表情又变回了刚才喃喃自语时的迷恋,低声说,“我不想吓到你,卫霆。不过,我这样的抚摸,你应该是喜欢的吧?记得,你挺享受和我接吻的。”
唇角勾起柔和俊逸的微笑。
够了!
凌卫被拷的双手把床头栏杆拽得吱吱作响。
说什么他的身体里藏着两个人的意识,其实精神分裂的人是眼前这个洛森家的神经病才对吧!
再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不把凌谦和凌涵的话放在心上,对于艾尔·洛森,弟弟们三番四次的叮嘱务必小心。
不,现在不是想起他们的时候……
凌卫的心脏传来绞痛的感觉。
真没用,明明被骗了,心里还是对那两个混小子恋恋不忘,不管遇上什么,下意识就和他们联系起来。
“乳头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