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头绪的思索许久,最终,他只得出一个彪悍的结论:靠!
夜晚是最难熬的。前几日龙烈一直在静养,这几天父子两人又一直露宿,很少亲热。龙烈早猜到面瘫爹会有所行动。果然,两人沐浴后,面瘫爹不由分说便来解他的睡袍。龙烈有苦说不出,只得两手各抓住面瘫爹的手,先缠吻一番。龙寒凛察觉到今日的少年格外热情,顿时欲|火高涨,将人推到墙上压住,右腿插|入少年两|腿|之|间,两副高矮不同的身躯一如既往的契合。
直到自己身子发软,而面瘫爹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龙烈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妄图用热吻来打消面瘫爹抱他的主意根本是作茧自缚嘛。
“爹爹……”龙烈使劲地当面瘫爹靠近的胸膛,躲避着急促的亲吻,“不……不可以,今天赶路很累。我,我用手……”
龙寒凛顿了一下,细细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却轻柔许多。
龙烈被面瘫爹独特的温柔感动得一塌糊涂,一瞬间恨不得豁出去与他痛快地翻云覆雨一番,只是一想到自己腹内可能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便及时地赶走冲|动的想法。
二人缠在一起回到床上,在被窝里翻滚一阵,才安分下来。面瘫爹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他,两人身上的汗贴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龙烈趴在他胸口,仍在喘|息着。
今天是过了,明天该如何是好?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前,龙烈还在为此苦恼。
翌日一早,龙烈连吃两大碗牛肉刀削面。面瘫爹未置一词,龙烈心里不妙的感觉却越来越强,此时再不相信自己怀孕的事实便是自欺欺人。
“咔嚓——”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粉碎。
“烈儿。”龙寒凛沉声一唤,拿起他的手查看。
龙烈干笑两声:“爹爹,我只是想练练掌力而已。”
龙寒凛默然,深深地看他一眼,才收回目光。
“爹爹,大概需要多久才到蓬莱山?”
“快的话,半月足矣。”
龙烈心中石头落地。如今的脉象,最多怀孕两月,半月之后,外在症状应不明显,瞒过面瘫爹应该不难。至于半月之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吃过午膳,两人继续赶路。
龙寒凛肯定少年一定有事瞒他,只是少年不说,他也不忍勉强,只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唯恐有任何差池。龙烈满腹心事,压力山大,话自然也少了。两人之间的气氛,难得的有几分尴尬。
但龙烈是何许人也?小顽童也。不过安静一日,就又变得活泼好动,念念叨叨怎么遇不到好玩的事,非得让面瘫爹讲以前行走江湖之事。
龙寒凛见他精神好了,自是喜悦,眉眼也疏开,简洁的讲一讲少年时与龙冷然游历江湖之事,话语再平实不过,往往二三十字便能概括一次事迹。龙烈毫不客气地将他批评一番,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力补脑种种精彩场景。
“爹爹,肚子饿了。”出发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肚子又饿得咕咕叫,无奈的伸手摸两圈。
两人找了一片树林暂作休息。
龙寒凛对他的状况始终有几分不放心,又将他的手腕拿在手中把过脉,才拿出包袱递给他。
龙烈从纸包里掏出一个肉包,知道面瘫爹担心自己,未免心虚,挪到他旁边靠在他身上,撕下一片喂他。
“爹爹,你也吃。”
“不饿。”龙寒凛将少年被压倒的头发抚顺,又将他的姿势调整一番,靠在他肩上。
龙烈并不勉强他,抬起头在他嘴上舔吻两口,这才继续吃他的肉包。混混早已习惯被自己的小主人忽略,乖巧地坐在一边啃着一个苹果。
正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刀剑相加的声音。
“有人在打架!”龙烈双眼一亮,一跃而起,三口两口将肉包塞入嘴里,“爹爹,我去看看。”
语毕,他足尖在树梢上轻点一下,已飞出去老远。
顺着声音的方向,果然看见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攻一男一女,男子和女子势单力薄,明显处于下风。
“哼!还不束手就擒?”黑衣人领头人显然对男女二人的负隅顽抗甚为不满,脸上露出一片阴狠之色,“杀无赦!”
龙烈一跃而下,扬声笑道:“好热闹,让本大爷也来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