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便一动,腿就疼的他直翻白眼儿。
周山也不含糊,他转头四处打量了下,见这办公室里还有个房间,三大步就跨了过去。
一把拉开门,周山走进发现是个独立卫生间,推开门看到的是洗漱台。
他视线落在洗漱台边上的马桶间,手放在腰间的配枪上,他走到马桶间门前,机警却果决的一脚踹开了那门。
下一刻,他便看到了赵母刘佩被遮了眼睛,黏住嘴巴,五花大绑的坐在坐便器上。
“妈!”周山惊呼一声,一步上前便将赵母抱了起来。
赵母忙摇头扭动,周山三两下解开了赵母身上的捆绑,拉起赵母,慌张问道:
“妈你没事吧?”
赵母嘴上被粘的地方有些泛红,身上有几道红痕,但瞧着没受什么伤。
“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赵母喘一口气,觉得浑身酸痛。可瞧见周山老大一个高个子,站在自己面前,关切的打量自己,心一下就安了。
方才的惊慌恐惧,一下都得到抚慰。
“啊!还有王舒,我带着秘书王舒过来的。你们看到她了吗?是她报的警吗?”刘佩一下想起自己的秘书。
周山愣了下,忙转身往外走,赵母快步跟上。
赵胤扭头瞧见自己母亲跟着周山走出来,没什么事儿的样子,总算放下心来。
可又觉得一阵阵后怕。
如果他们没有来,母亲会怎样?
如那些易丰的小三儿一般,莫名的因为心脏骤停死去?
“王舒呢?”周山冲到沙发前,这一回,他也面露出凶光——这一回,易丰栽了!再也别想逃脱法网!
他一把揪住易丰的头发,迫使易丰昂起头,“你把这位女士带来的秘书藏哪里了?”
“那个秘书我也没看见!她去上卫生间了,我也没看到她!”易丰被吓的不轻,赵胤拿一锤子让他失去了心底的防线,整个人都变得软弱了许多。
刘佩听到易丰这话,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准备去找王舒。
“妈,你别去,我去。”周山拉住了刘佩,自己往外走去。
正巧这时上完厕所的李倦深推门走进来,他一边用自己的牛仔裤擦手,一边抬头——
然后,他就见刚才还好好的几个人,突然打成一团。
“?”他愣了下,却还是下意识的按住了身后的门——让跟着他准备走进来的易丰秘书,被关在了门外。
“你帮着他们。”周山对着李倦深交代了一句,便推开李倦深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的易丰秘书,便被周山捏着肩膀给带走了。
刘佩一转身,走到沙发前,扬起手狠狠给了易丰一巴掌。
易丰因为疼痛,几乎要陷入昏迷,又被刘佩这一巴掌给打醒,腿上的疼痛再次让清醒的他低声呻吟。
“我……我就是一时色心起,我还什么都没干呢。我没有造成实际伤害,你们不能……快打120……我快死了……”易丰仍然不死心的低声嚷嚷,说话时,时不时因疼痛难忍而抽凉气。
“你门口那神像,到底是什么?”子鹤按住易丰肩膀,逼问道。
“就是财神啊……”易丰苦着脸,满面的冷汗。
子鹤呲了下牙,洁白的牙齿让易丰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