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慵懒美女的模样,看起来俨然一只恶犬!
而子鹤……
他就站在沙发前,微微仰头,双目微眯,眼中的绿芒渐渐褪去,鼻孔微张——
一条黑线疯狂挣扎着,从沙发间被吸出,颤抖着被吸入子鹤鼻孔——
这一切发生的无声无息,李倦深却仿佛听到了收成黑线的邪物,委屈而崩溃的尖叫。
下一刻,子鹤满足的砸吧了下嘴巴,深呼吸后,一脸满足的睁大眼,转头问询李倦深:“你没事吧?”
李大胡子手撑着墙,瞧着子鹤的模样,咂了咂舌,无力的摇头。
……
……
子鹤内视残魂,黑袍已经穿到左边屁股蛋儿了。
他看着自己的半边黑屁股,心里忍不住想:还得抓紧再吃一半黑屁股,不然看起来怪怪的。
揉了揉鼻子,他走到沙发边,很容易便看到了两个沙发间地上,被遗落的信。
克烈蹲在客厅中间与李倦深大眼瞪小眼,望了一会儿便起身,抖了抖毛,走着闲散的猫步,顺着楼梯拾阶而上。
唉,没有前世记忆的大师兄,太逊了。
连鬼也怕。
它遗憾的摇了摇头。
“……”李倦深撑着墙站了一会儿,总算缓过劲儿来,他先去厨房倒了杯水喝,这才捏着水杯走到子鹤跟前。
“是什么?”李倦深问。
子鹤捏着信坐在沙发上,伸手摸了摸好奇的探头过来的狗子脑袋,“是封信。”
只见信封是粉色的,用一段儿印着蝴蝶结的纸胶带封死,信封正面画着一颗心,边上秀气的字迹写着三个字:
赵胤收。
“这……”子鹤扯了扯唇角,该不会是……
子鹤一点儿纠结都没有,就撕开了纸胶带。
狗子在边上默默道:“子鹤偷看赵胤信。”
“怎么能叫偷看!小要命是我的,我看看我的小要命的信怎么了。”子鹤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子鹤偷看赵胤信。”狗子只是重复。
“这不叫偷看,这叫检查。”子鹤伸出一根手指,认真道。
“子鹤偷看赵胤信。”狗子歪着头,目光落在信上,口上仍旧重复。
“……”子鹤咬了咬牙,伸手爱怜的摸了摸狗子的狗头,“天晚了,你该上床睡觉了。”
随即,他伸手推着狗子的背,将狗子推离了三四步。
山狗子盐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困,便乖巧的转身,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去。
爬楼梯的时候,走个两三步后,还会不自觉的手脚并用走两步,再换回两脚走……
子鹤收回落在狗子背上的目光,两指一捏,就将粉红色的信纸抽了出来。
“啧啧。”子鹤酸溜溜的啧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