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村东头张老汉家的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在那自家的阁楼上,被人听见深更半夜的发出好似痛苦的叫。
再就是这村西头的李老汉家,守寡多年的媳妇,在自己住的后院的房屋里,发出“嗷嗷”的声音。
第二天问起,都羞愧哒哒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不到几个月过去,有的那肚子便渐渐的大了起来,再也遮掩不住,在家人的再三逼问之下,才道出睡梦中,被那色鬼强行相交的过程。
等说完后,觉得无脸再活下去,便寻起了短见,跳河的跳河,上吊的上吊。
跳河的专挑那刚刚埋过那脚踝的小河叉子跳,被人救上来后,偏偏说是这老天可伶见不愿意让她死,那自己只有顺应天意,不得悖逆,得好好的活着。
那上吊的将那绳子接到那房梁上,左瞅右瞅的等着家人从那田间地头回来吃饭,都齐整了,“嗷”的发出一声惨叫,踏上那凳子,拼命的挣扎着要去套那脖子。
家人赶来越往下抢,她是越挣,最后都折腾累了,这才消停了下来。
自此家人再也无人敢提起这件事来,就是再听到她们那房间里发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动静来,也都装聋作哑的绕道而行。
天长日久,那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倒滋润的水光溜滑的,那姑娘不愿出嫁,寡妇也心甘情愿的独守空房了呀!
可自此这屯子里的名声却大坏了,就近的没人愿意娶这屯子里的姑娘为妻,她们也只好来个远来的和尚好念经,远嫁她乡,可长久也不是那么回事,这屯子里的男人都觉得丢不起这个人,便纷纷的想办法。
那年龄稍长一点的说这弄不好,我们这个屯子是得罪了上天了呀,我们还真得想一些办法驱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