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之脑袋轰的一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么多人奔这而来,肯定是那有备而来的。
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挑粪桶的家伙为什么领着众人来了呢?
他正在那比比划划的,向着那老掌柜的和他的婆娘询问着什么。
原来这家伙是那刘仁恭府上的杂役,一大早的起来倒那粪桶,正好就遇上了这老道姑,他与那老道姑絮絮叨叨了半天,自然印象深刻。
他将那粪桶倒完后,就回到了那刘仁恭的府上,抬眼就看到那掌书记王健正跟那刘仁恭说话。
只听那刘仁恭道:“我准备这几天就到那大安山上去,这里的事就全靠你了。但我现在一直不知道那老道姑的行踪,心里真的没有底呀,生怕她哪一天前来寻仇的话,那可真就麻烦了呀!”
那杂役闻听了这刘大人的什么老道姑的话,这本来他是要到那后厨去吃饭,立马停下脚步,假装那花坛上有那花倾斜了,过去用手慢慢腾腾的去扶直,那耳朵直愣愣的竖起来听着这二人下面的话。
但听得那掌书记王健“嘿嘿”的阴毒的一笑,道:“这大人尽管放心,这老妖婆子伤得那么重,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即使她有那灵丹妙药,我看也不见得”
那杂役闻听了他的话,“啊”的一声叫,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那刘仁恭听见了,不仅大怒道:“你这奴才,干什么在这偷听我等的话语,难道这事与你还有些什么牵扯吗?快说——?”
说着话,那手就摸向了腰中的剑。
那掌书记王健也是一愣,赶忙的扭过身子厉声喝道:“你这奴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活腻歪了吗?!”???
那家伙自知自己闯下大祸,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赶忙奔上前来,扑通的一下子跪到地上,磕头与鸡啄米般的,嘴里不停的叫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刘仁恭一愣,紧皱眉头厉声道:“有话说,有屁放,还在这磨叽什么?想找死不成?!”
那杂役战战兢兢的道:“大人啊,不知道你们说的这老道姑是不是刚刚我遇见的那个?”
“什么?”刘仁恭和掌书记王健同时一声惊呼,马上来了精神,眼睛紧盯着那家伙,大声道,“你是如何的遇到她的?她究竟长的什么样子,快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