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师停下手来,“嘿嘿”的一阵阴笑,揶揄着道:“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但我要借用你一个东西行吧?”
掌书记王健闻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赶忙道:“哎呦这天师呀,咱们谁跟谁呀,这别说是那一个,就是那十个东西我也会给的,你就快说是那什么吧?”
王天师闻听了,“哈哈哈”一阵仰头大笑,“好好好,够爽快,够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呀!”
说着话,“咔嚓”的一下,就将那掌书记王健的耳朵,给割了下来。
掌书记王健猝不及防,只觉得那耳朵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嗷”的一声惨叫,差点痛暈过去。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该死的王天师要的是这个东。
要真的知道他要的是这个,他说死也不会答应他的。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呀!
他手捂住那已经没有了耳朵的左脸处,咬牙忍住疼痛,眼含热泪的道:“王天师,我的活祖宗啊,你还要什么不了!”
他现在恨不得对这王天师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王天师随即跃下马来,“嘿嘿”一阵笑,随即阴测测的道:“把你这耳朵留在这儿做个信物,回去告诉那刘仁恭刘大人,我在这儿恭候着他呢!”
这掌书记王健虽然懊恼失去了一只耳朵,可毕竟是保住了一条命下来,这里外一算还是上算的。
也顾不得那疼痛,剩下的那只手一使劲扯动缰绳,那马也好像明白这主人的意思似的,死里逃生般的撒开蹄子,一溜烟的向着山下逃去。
这老祖闻听了这刚刚前来的那些兵士的叙说,心里对这王天师有着一个大概的认识,觉得他绝非那泛泛之辈,确实是有勇有谋,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必须慎重对待。
念及至此,一阵默默无语的沉吟着这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刘仁恭在这一旁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觉得这老祖是不是那徒有虚名,不敢前去与那王天师对阵。
所以一时心中气恼起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声令下:“众兵士听令,给我冲杀进山洞里去!”
那老祖闻听了刘仁恭的话,心下一惊,待要阻拦,业已晚了,那大队人马在那刘仁恭的淫威之下,哪个敢不听号令,赶忙的纷纷跃下马来,蜂蛹着向那山洞里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