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久战不下自然心生焦急,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二狗子见了,心下大喜,赶忙的丢下那刘仁恭,不再去管他,而要把那全部精力投入到那樵夫的身上。
只有将这樵夫解决了,就是再多几个刘仁恭又有何惧?
念及至此,他见樵夫只顾与师父相斗,后身露出一个相当大的破绽来,自己正是可以偷偷的抢上前去,给他来个致命一击,趁早让他快些的回姥姥家得了。
樵夫手中的板斧舞动如飞,银光闪烁,晃得那王天师一阵头晕眼花。
加之他那手中所用的只是那一根木棍,与那樵夫手中的镔铁利器相比,自然的略逊一筹。
几次那王天师眼看着这自己就要得手,却被他那利斧硬生生的给磕向一旁。
王天师赶忙的将那棍子后撤,不然的话,他也知道这肯定的是那被砍断的下场。
这王天师的功力其实是胜于那樵夫的,但他这般的投鼠忌器,樵夫自然的占了这兵器的上风,因而二人也斗得个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可这二狗子却在那等的不耐烦了,他要速战速决,好趁着那老祖没有出来之前,尽快脱身。
此时那樵夫突地感觉得自己身后风生,知道这一定是那二狗子突袭上来。
不仅心生焦急,觉得靠刘仁恭缠斗住那二狗子,是不可能的了。
心里更加纳罕的是,师父现下还在那洞里磨叽什么呢?
明知道自己一人,与他这师徒二人斗在一处,固然对自己的功夫师父心里有底,觉得吃不了多少亏,可要想真正的解决这师徒二人,也绝非易事啊!
不管如何,师父也该出来观敌瞭阵,也不能就这样的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单打独斗。
心里疑惑自然心神不定,加之那王天师见到那二狗子要上前偷袭,马上一阵猛攻,要来分散这樵夫的注意力,想让那二狗子尽快得手。
樵夫被那王天师一阵疯狂的欺进,只感觉一阵气浪迫来。
明知道这腹背受敌,但确实也脱不开身子,真的是那顾前顾不了后,顾左顾不了右,这一会儿工夫,浑身上下就汗如雨下。
知道这再要是不脱离险境的话,真的什么都晚了!当下一声暴喝,腾身而起,那背后二狗子刺来的一剑,瞬间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