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孙鹤一把拉起刘延祚的袍袖就向外走,弄得刘延祚措手不及,嘴里不停的道:“这要拖我到哪里去啊?”
孙鹤哪容分说,脚不沾地的在前面急奔,扯拽得那刘延祚踉踉跄跄的紧跟在他的屁股后头。
他觉得再也不能拖延了呀。什么事就怕那夜长梦多,这时候刘守光还不知道改没改主意,若是晚了,这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
奔了一程,他才回转了头来,对着那刘延祚道:“刘大人啊,我们还是快些打开城门,迎接你叔叔他们进城吧。再晚了的话,怕他们一生气不同意我们的的议和,那不就麻烦了吗!”
刘延祚闻听了他的话,身子一顿,停下脚步,使劲的挣脱了他的手,有些不满的道:“哎呀,孙大人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啊,我这样蓬头垢面的怎么去见叔叔呀?总得梳洗打扮一番才好吧!”
孙鹤回身望着他,心里这个气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竟想些没有用的。还什么梳洗打扮,你以为是那结婚上轿啊。真的是那孺子不可教也。
急的他在那直跺脚,嘴里不停的道:“哎呀我的刘大人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呀,你再晚了的话,你叔叔生气起来,那我们的脑袋都可得搬家了呀。还需要什么梳洗打扮,给谁看呀?!”
闻听了他的这话,那刘大人吓一哆嗦,“什么,这是叔叔说的话吗?他真的会让我的脑袋搬家?”
说到这,赶忙的回身就想向回跑,被那孙鹤一把拉住,道:“大人你这是要做甚?缘何又要向回跑去?”
刘延祚使劲的挣脱着孙鹤的手,恐慌的道:“哎呀这不是你说的叔叔要让我的脑袋搬家吗!”
他一说出这话,没把那孙鹤气个半死,觉得现在这刘大人的智商跟那三岁的孩子差不多。
赶忙的直跺脚道:“我的大人啊,我这是说假若叔叔生气的话,那我们现在前去还不晚,叔叔当然不会生气的。”
紧跟着怕那吓到他,赶忙和颜悦色的哄着他道:“他是你的亲叔叔,你一定要用那亲情打动于他,到那时他心痛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加害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