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佣人闻听了这话,兴高采烈的返回来向那刘守文报信。
刘守文听了一愣,他没有想到这刘守光这么轻易就答应来见自己,倒感觉得有些不妙,终究哪里会出问题,一时他也说不出来。
一切也只有顺天由命了,但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明天见到了那刘守光时,一定争取让他放过爹爹和自己的儿子。
他答应便罢,不答应的话自己就与他以死相拼。
想到这,他开始热血沸腾起来,紧握的拳头的骨节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
夜色朦胧中,墙上岗楼里的守卫哨兵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在向这面晃动,马上警觉起来。
大声呼喝道:“谁呀?什么人?干什么的?”
随即将那手中的刀剑弄得哗啦哗啦响,以示震慑。
可那黑影竟然丝毫不在乎的径直的奔过来。
要知道这个屋子的附近在大安山可是禁地啊,没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违令者斩。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私闯禁地?围墙岗楼上的人都开始警觉起来,随即弯弓搭箭不停的呼喝起来:“再不说话,可就要放箭了呀!”
那黑影这才气喘吁吁的高声道:“别的,别的,是我呀!”
说着话人就到了近前,众人借着月光一瞅,这不是当初被打塌了鼻子的家伙吗?
赶忙道:“咋喊你怎么就是不给个回话呢?”
那家伙将怀里抱着的大酒坛子轻轻的放到地上,解下身上的包袱,堆在一处,喘息着道:“你们看这么沉的一大堆东西呢,累都快要将我累死了,哪倒得出嘴说话啊!”
这众人感兴趣在他这酒坛子和那一大包东西上,哪里还再有那心思去探讨他搭不搭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