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凤坚持,也不再坚持,只坐在一边和他话家常:“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听说现在的老师可凶了,动不动就打学生,你哲宇哥小时候可没少挨罚。”
“没呢,老师对我可好了。”
“那就好。”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着,大部分是宋金凤说,林江随听,偶尔回上几句,就这样做了好一会儿,菜叶子都剁完了,林江随也起身告别,说是一周没回来,家里该打扫了。
宋金凤也没拦他,她也要去熬猪食了,于是两人就各自离开了。
进了屋,随手摸了摸厅里的桌子,薄薄的一层灰,他想把买来的东西放进冰箱里,插上插头,这才打了水开始清理屋子。
,清洗被子床单,趁着外头日头好,把放久了的棉絮拿出去晒晒,擦桌抹椅,扫地抹窗,整整三个小时,林江随才把屋子整理干净,却也累的手脚酸软了。
从小在学校长大,除了偶尔收拾下宿舍,清洗下被子衣物,他还没做过这么多的家务活,差点没累趴下。
等弄完这些,外头也差不多快日暮西陲,趁着天还没黑,林江随简单的做了些吃的,饱餐一顿,烧了热水舒服的洗了个澡,又收了棉絮换上干净的被单,也不管天色还早,直接钻被窝休息了。
天色慢慢暗淡下来,窗外群星闪烁,与之相呼应的,是林江随胸前那块泛着荧光的福禄牌。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林江随觉得自己突然置身于一片黑暗中,除了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不,在他脚底下还有一块土地是可以看得见的。
林江随不知道这是哪儿,但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也不怕,只试探的跨出一步。
很好,没有踏空的感觉。
松了口气,就算是在做梦,他也不想尝试掉落的感觉。
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不管到哪,他的脚下都是黑色的土地,真是奇怪,明明四周一片漆黑,他却能清楚的看到脚下的土地,就像他本身在发光,照耀着身下那片方寸之地。
走着走着,他都走烦了,四周的环境还是没有变换,仿佛这里是个没有尽头的黑暗之地。
“这是什么鬼梦啊!”林江随气急败坏的念叨着,下一刻,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