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不过收获很大!”安博远的语气平静,像是早就料到上级第一时间打电话找他。电话那头说:“希望是收获,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电话就断了。
安博远几大步就上了车,连夜回了局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安博远坐在办公桌面前正认真的看刚刚送过来的笔录,经过几个小时不间断的审讯,临时抓获的一些从事卖淫行业的人一一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因为人数众多,安博远一个一个的亲自过目,直到天亮还没有看完,而看完的那些也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他疲惫的揉了揉脑袋,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肩又拿起一个审问笔录。
“王玲!”他照例念着名字,在一看笔录上的照片,双眼瞪大,居然是她!他紧紧盯着照片上的那张脸,他记得昨天晚上她介绍自己是叫安琪儿的?
在往下看,身份的真实信息,21岁,学历小学毕业,从事卖淫4年,他看着她的笔录半边嘴角下扬,摇晃着头,像是对自己的一种讽刺,他安博远从小到大做什么事情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便当时不顾所有人反对去了云南边境做了缉毒大队长,即便当时吃了枪子奄奄一息,即便知道违反命令还是突查了娱都,这些他都没有后悔过,可是那件事情他真的后悔了。
他侥幸的以为那件事情在那天早上到此为止了,可是他没想到居然一次次的遇见她,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吗?闭上眼睛就想起阮小狸单纯的一张脸,心脏就紧缩在一起,他要和她交代吗?
他做事情从来都干脆利落,可如今他却开始犹豫不决。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张队长匆忙走进来。
“安局,昨天晚上抓获那两名私藏毒品和手枪的男人死了。”安博远蹭的一下座位上腾空而起。“什么?死了?”他大声问。
张队长遗憾的说:“就在刚刚,审问的时候突然暴毙,经核实已经死亡。”
安博远眉头紧皱,表情冷酷大步走了出去,张队长赶紧跟在后面。“法医马上就赶来。”张队长跟随着他的脚步语气也跟着步伐说的很快。
等
安博远到了审问室的时候,两具尸体摆放在地上盖着白布单,他蹲下扯开白布去试探死者的动脉和呼吸,又仔细看了一下死者的面部没有一丝的伤痕。最终他在死者的手里发现了两粒白色药片,他立马扒开手心,发现手心已经被指甲□肉里渗出了血和白色药片混合在一起。
他站起来看着审问室的那几个人,正低着头不敢出声,他气的冲着他们咆哮:“你们他妈的怎么看的,这点常识都不懂吗?”他这一嗓子吓的审讯室的警察们低着头不敢看他,浑身都哆嗦。
这是他唯一的线索,可现在线索居然断了,他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疲惫的脸上更多的是愤怒和失望。本来是想从这俩人嘴里抠出线索,可他们这一死娱都的事情更不好说了。
他站在尸体面前,表情严肃的可怕,其他人可能是被吓着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安博远看着他们呆呆的站在那,一股火有传上来,冲着他们又大喊:“愣在干什么?找法医查明原因!”话音刚落审讯室的们就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
安博远怒气冲冲的一张脸望过去,却发现那个法医是自己媳妇。怔住了!阮小狸老远就听见安博远的训斥声了,她带着口罩就露出两只眼睛走到安博远面前瞪了他一眼。
安博远这做过亏心事的心就哆嗦了一下,原本冷峻的一张脸在那一刻变的柔和多了。
“安局,消消气,气大伤身。”她说完蹲下来开始检查尸首。
安博远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刚刚被他骂过的警察们,还始终低着头,再看下张队长看着他憋着笑,安博远瞪了他一眼蹲下来问小狸:“这是什么药?”
小狸检查完对他说:“这是一种无色无味却存有剧毒的药,这里面还有一种叫“白因”的成分,而这种成分只有在金三角地带有,很稀有,这种成分只要沾液体就会散发剧毒,几秒钟就会使人发作死亡,最关键的是它无色无味即便发作也瞬间使人暴毙,很难被察觉到。”
安博远认真的听完,拿着那小药片思考了一下问:“你说这种东西只要金三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