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条件吧。
“大汉说,只要贤王交回手上的人便立刻收兵与之签订和平条约。”士兵喘着气开口。
要他吗,终是真的被料中了,果然要用到最后的筹码了!“知道了,你退下吧!”冒顿闭了下眼重新坐下,必须交出他,不能有所犹豫,他只是筹码而已,无关紧要的筹码。心里在一遍遍的对自己说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强调,一开始就是如此认为的不是吗?
整个帐篷里都是黑凄凄的很是模糊,即使有从门口细缝里透进来的几丝火光却不能照亮黑暗几分。
朦胧中有所感触的睁开眼,在看到眼前的人影时吓了一跳,“半夜你不睡觉到这来做什么?”坐起身安抚了下那因为刚才的惊吓而跳的快速的心脏望向那个黑影,不是没事做来吓我吧,最近战事好像不乐观不是吗?怎么还有时间来这,难道是
“明天你就可以回到汉帝的身边了…”冒顿站起来看了眼笼罩在黑暗中的人,留下这么一句便离开了。
真想一枕头丢过去,大半夜的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打扰我睡觉。晃了下昏睡的脑子又重新躺了下去,太困了。闭上眼,虽然没有看着他走出去,却可以感觉到下一刻帐篷里一下子钻进了大片的光,但也只是一下便又被黑暗驱逐了,应该离开了吧!
迷迷糊糊的在想:不要来打扰我了,很困
第二天清晨,“不准再给我进来…”听到又有人进来不高兴的说了句,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天才一点亮就叫我起来做什么,就让大汉的人等好了。我向来都是自然醒的,虽然赛巴斯每天早上都有端早餐进来,但每次在床上洗漱后吃完饭我是会继续睡的,更何况现在连早餐时间都没到。
冒顿等了许久抖未见到人过来便亲自来到了暗夜的帐篷里,一进屋却见那人还未起来,“怎么还未曾叫他起来!”看着那仍窝床上的人向站在一边的婢女开口。
“这…公子他不愿起来!”粉衣婢女开口。
“因为公子以往起的都比较晚,一下子不太习惯,不想起身。”橙衣解释。
“算了,把他的披风拿过来!”冒顿看了眼暗夜向她们吩咐,对他,每次都得依着。
“是”婢女走到边上的衣柜里找出了那件较暖的边上有狐狸绒毛的披风,公子都还未披过呢。
暗夜呆这的几天,冒顿算是知道了他的难伺候了,衣物要全新的不说,帐篷里还要摆家具用品什么的,看了眼他现在住的帐篷,已经完全是个正常舒适的卧房了,精美的地毯,豪华的大床…都是特地从远处城里送过来上品。(汗,这是军营吗!若非是总营,难道还得搬来搬去!)
冒顿伸手接过那件帮他新买的狐裘边的披风走到床前,一下子扯过他身上的被子丢到一边,然后在床上的人来不及有所反应的时候用披风将他一裹伸手抱了起来,“启程吧…”走出门口来到几十人等待的地方向,下令。
是很想推开他没错,但终究抵不过困意,在不熟的人怀里应该无法睡着才对,但为什么会如此困倦,他的身上好像有着丝丝缕缕的什么香味(暗夜的身高178,但在现代大都是穿那种帅气的长短靴,底稍高的,所以看上去有18几,而且他身形较为纤秀,所以被人抱起来也是很契合的)
这几天,军营已经看过了,两军会面的庞大场面前次也在空中隐身见过了,虽只见过一次但可以说是难以忘怀了:
那时,两个国家的军队,皆有上千万的士兵。两军对立,场面庞大壮观,即使还未厮杀只是站在那,场面透出的那种汹涌澎湃的感受却传至了心底,触动非常,能令人心神紧张激动。而当一声令下,两队开始逐渐融合,士兵,血腥与杀戮在大地是那个绘成了一幅人间地狱图,刀剑相撞的声音,血液喷溅的声音,疼痛的惨叫声,死亡的哀鸣声交织在一起编成了一首迎来死亡的进行曲。
如此的震撼人心,使各种心情相互撞击
匈奴与大汗的和平条件签定,匈奴在汉王在位时不得来犯,且这次战后不需要匈奴给予汉任何的赔偿。
“可以将他立刻交还与朕了!”身着便服的李隆基望向冒顿的眼里却仍旧透着浓厚的阴霾,那双手竟然敢抱着他。只想快点让他把暗夜还回来,什么谈赔偿这种浪费时间的事就不需要了。
既然筹码利用完了那就该丢弃了吧,冒顿望向怀里的人,他算是起到了前所未有的作用呢!看着微蹙着眉的他,似乎是梦到了什么而睡的很不安稳,点点的冷汗沾湿了额前的发丝,真的不想放手,却是应该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