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的功夫,出门在外派不上用场,还会拖王爷的后腿。”
“你当我是谁,连自己的爱人都护不住?想跟着我吗?”见柳敬晟目光躲闪,便将他的脑袋埋在了自己怀里,“现跟着我就跟,这次出去我本来就是要去游山玩水的。毕竟,如果以后太平了,我出去那就要按着诸侯王的礼节走了。哪还能如现在这么自由?”
宋廉和柳敬晟心说,便是以后太平了,以他的性格也是要如何便如何哪里会不自由?从来都是别人来忌讳他,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去忌讳别人!
模模糊糊之中,三个人竟都睡着了,颛孙仪左臂上枕着柳敬晟的脑袋,右臂揽着宋廉的腰,这一睡直睡到午夜十分,睡得他是两臂僵麻——少有的感觉啊!为了惩罚两个罪魁祸首,自然,三人又是一番折腾。结果就是第二天也被睡过去了……
半月之后,颛孙仪一行五人赶着一辆三匹马拉的巨大四轮马车,在高阳官员对于不负责王爷的哭诉中出发了。多出的两人,是颛孙仪自己事先都没想到的人。一个是陈巍,一个竟然是董云景。
陈巍是听说他要出游之后自己找上来的,颛孙仪好奇加上好玩,就带上他了——这算不算他为自己争取呢?也不知他是不是理解错误。
董云景竟然也是自己找上来的,而且原因好像并非是单纯要“保护”他这个王爷。性格恶劣的王爷大人在两位老婆的皱眉下,也答应了下来。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马匹踏着小碎步,颛孙仪旁若无人的一路调笑(或者说调戏更确切)前进着。
如今已经入冬,祁国境内的大战已经停了下来,只是每天还是有局部的小战斗发生,而且因为混战发生在秋收的季节,大面积的粮食没有来得及收获烂在了地里。虽然在这个冬天祁国的百姓还是有些余粮的,但是各地已流民肆意,经盗匪四起,乱相已生,如果明年春天仍旧是混战不休,那么祁国的未来可想而知。
可惜,祁国的当政者们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虽然是冬季,但是各地依然大肆征兵扩军。
如今,颛孙仪一行人不过是刚刚踏入祁国境内三天就已经遇上不少拦路劫掠的盗匪了,这还是靠近晴国少经战争摧残的祁国北方,如果是处在混战之中的祁国南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
今天,他们总算是看到了祁国的第一个城镇嵬城。
谁知,他们还没入城,便见嵬城的城守带着些当地的豪强望族迎了出来。
“逍遥王大驾光临,下官鲁毅恭候多时了。”
颛孙仪出游中原的消息高阳并没有封锁,甚至还向诸国发去了正式的书函。毕竟,他们又不是作间谍去的,他颛孙仪难道还要偷偷摸摸的?反正其他国家也都不是吃软饭的,早晚都能够知道,那与其让人家查处来不如自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正阴谋阳谋他颛孙仪都接着!如此,在这里有人恭候也不奇怪,颛孙仪下了马车,朝着那鲁毅一点头,带着众人打头走了。
城守府里,早就备好了酒宴,不过显然不和颛孙仪的口味。因此,不愿亏待自己,更不愿亏待自己老婆的颛孙仪,吩咐陈巍回马车上取来了两条熏鹿腿,一大袋酒。很不给城守面子的吃起了自带食物。
显然,鹿肉与美酒的味道,让城守也是馋涎欲滴。
不过,这个城守是毫不气馁,拍了两下掌,进来了一群“美人”。
其结果是颛孙仪将一口酒喷在了桌上……
看来,逍遥王喜欢男人的传言已经天下皆知了,而且颛孙仪喜欢阳刚味十足的男人也差不多天下皆知了,于是这个城守找了一票肌肉男,涂脂抹粉,“摇曳生姿”的出现在了颛孙仪的面前——他只是把酒吐出来而没有将昨天晚上的饭吐出来已经非常给面子了!
不过,还好,鲁毅还是比较知道进退的,看颛孙仪的表现就知道自己的安排是全砸了,之后也没想要“补救”,而是频频道歉之后给众人安排了晚上休息的地方便自动告退了。
臭着一张脸的颛孙仪看着四个人要笑没笑的样子,干脆暂时离家出走,等他们笑够了再回来。
虽然现在时辰还早,但是冬季的天空暗的早,依照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俗,再加上现在混乱的世道,嵬城这个小城已经没有几个人走动了。而且,谁都不知道的是,颛孙仪实际上是个大路痴(打仗的时候自有领路的向导和熟悉地形的军士带路,不用他自己动脑子),因此,三转两转,逍遥王爷颛孙仪竟然就找不到会城守府的路了。想问路,街上却又没人,就在颛孙仪准备采取最简单、最直接的措施——走房顶——的时候,总算看见了人。
“宝宝?”那是个匆匆走过的少妇,背上背了个小包裹。
少妇听见声音,回过了头,正是让颛孙仪认了妹妹的跳脱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