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雪苹”的女人说:“芍药,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啊,别让桂芳姐的表弟你当成流氓了。”
叫“芍药”的女人说:“雪苹,你咋能胡说呢,你见过女人耍流氓的吗,你把我想成啥人了,我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叫“雪苹”的女人说:“你刚才说话的那个架势,好像恨不得要把桂芳姐的表弟绑走,我能不往那个地方去想吗。”
叫“芍药”的女人说:“今天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这女人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会使用一些手腕,这样男人才会上钩。”
潘桂芳说:“芍药,你还打不打麻将了,你也不觉得脸红,句句话都离不开男人,而且越说越离谱。”
叫“芍药”的女人说:“桂芳姐,咱们今天先打到这里吧,我现在就去见见你这个表弟,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叫“雪苹”的女人说:“芍药,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秦俊鸟听到从东屋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他知道是那个叫“芍药”的女人来了,她们几个人刚才在东边屋子里说的话,秦俊鸟全都听到了,一个字都没有漏。
秦俊鸟这时急忙坐起身来,不过东边屋子和西边屋子离得很近,秦俊鸟的屁股还没坐稳,一个穿着花格子衣服的女人就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潘桂芳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
秦俊鸟仔细打量了几眼穿着花格子衣服的女人,女人的年纪跟苏秋月差不多,虽然她的模样不如苏秋月,可脸蛋长得也挺俊俏的,也算是个百里挑一的女人了。
女人笑着说:“大兄弟,听说你是桂芳姐的表弟?”
潘桂芳这时冲着秦俊鸟使了一个眼色,秦俊鸟知道她的意思,潘桂芳是在暗示他不要把话说漏了。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是啊。”
女人大方地说:“我叫郭芍药,我跟桂芳姐都住在一个村,我跟桂芳姐都是好姐妹,我平时经常到她家里来,我就叫我芍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