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之后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坏。
阿姆麦克松了口气,他蹲□子,抽出绑在小腿里的小刀开始剖解银鹿的肚子。
我这才注意看银鹿的下面,哎,居然是只公的!刚刚的打赌是我赢了。
阿姆麦克也发现了,笑着抬头,“这次是我输了。你有什么条件?”
我愣了愣,没有说话。我当然知道开始的打赌阿姆麦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完全是在让着我。
不过要我骑着翼鸟围着母树边飞边大叫“阿姆麦克我爱你”,我自认为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便说到:“这次就算了,打赌已经结束。”
阿姆麦克笑了,暧昧地舔了舔嘴唇。
我脸立即涨得通红。他是在提醒我那个吻呢!
回想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这好像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虽然整个过程都是我在脑子空白激动中度过的,可是那段记忆却深刻地保留下来,嘴唇的触感至今记忆犹新。
阿姆麦克闷笑一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色厉内荏地说到,可是他一抬眼戏谑地用舌头舔舔嘴唇,我伪装起来的凶悍立即破功,脸又不受控制地涨得通红。
“那、那个你赶紧切银鹿去,我肚子饿了。”我连忙指着银鹿说到。
“你不是才说不饿吗?”阿姆麦克问。
我怒了,“我现在饿了行不行?”
他看我真的生气了连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马上切鹿,你就等着吃吧。”
我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尽量显得自己不在乎刚才的调笑,几乎是像个王子殿下似的矜贵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卖力切割的阿姆麦克。
这种高度令我很满意,赶紧快跑到银河系外的底气又回来了。
阿姆麦克很灵活地将那只可怜的银鹿开膛破肚,翻出它的内脏。然后小心地选取它的前蹄部分轻轻割下一块肉。
我想了想,连忙走到山洞口撕下两片手掌大的芭蕉叶,走到阿姆麦克身边蹲下。
阿姆麦克瞅了我一眼,笑了,“这么等不及?”
“我是怕你不好拿。”我嘟囔到。
他愣了愣,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将手上的肉片放到我拿着的芭蕉叶上。又埋头专心切割银鹿肉。
这次他切割得很薄很薄,动作也很小心。当他切完一片拿起来的时候,我甚至能透过肉片看到他的脸。
他将肉片放到我另一张芭蕉叶上后又继续很细致地切割薄肉片。我看到他的动作,口中猛然吐出一个词:“寿司!”
“嗯?”他迷惑地抬头看我。
我咳嗽一声,“你继续,我只是有感而发。”
他又低头切割。
我看着他动作想,如果这家伙到了地球上,一定是个顶级的刀工,动作又快,切得又薄。
不过片刻,手上的肉片就很多了。
“够了吗?”阿姆麦克忽然问到。
我回过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