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湿很想问,但是现在的情况下脑细胞明显不够用,他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反应,对然提出了要求,“把窗户先关上,晚上冷。对了你家有脱鞋吗?地砖上好凉。”
树枝颠颠的跑去关窗户,树枝又颠颠的准备去拿脱鞋,却被然亲自给揪回来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老湿说话比他自己都好使。
“没有浴室的脱鞋。所以……”然顿了顿,继续说,“踩着我的脚。”
曲苍茫想都没想,“不行。”
然,“……”
曲苍茫,“我可以踩树枝。”
然,“……”
踩手和踩脚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是有的。
两只嫩脚丫踩在了然的触手上,凹凸不平的枝桠弄得老湿脚心酥酥麻麻很想喷笑,来回扭了两下,这时热水就来了。
他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身体被温暖的水流冲洗,仿佛可以洗去一切尘埃,一切烦恼。
他仰着脖子,全身的重量几乎都交在了然的身上,胸膛宽厚结实令人安心,双臂稳如磐石,完全不用洗澡的过程中会摔倒。
老湿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可苦了同样淋到热水,却不能敞开胸怀与他一起洗的然。
要先把老湿伺候好了。
几根树枝,默契十足地给老湿擦起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