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路其口干舌燥,声音变得嘶哑,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难道真的要死了吗?能不能暂时不死,他才刚活过来没多久。彻尔西的脸突然靠近他,轻抚上路其的酌红的脸,后者感觉到他的手微凉,舒适的温度正好把他脸上的燥热降下去,哼哼唧唧的享受着彻尔西的爱抚。
“现在就给你解毒,这是一种情毒,我不知道是谁这么有能耐把整个大陆的带致性毒的幻蛇弄到这边,但我能告诉你要解这种毒的话,只有交欢,路其,愿意吗?”
低低沉沉好听不已的声音在路其耳边响起,路其知道大概自己中了春药之类的毒,这毒可真是让人郁闷,彻尔西俊美的脸庞就在他眼前,抬起热乎乎的手抚上他的劲间,突然想到之前的一个梦,似乎是春梦,他在水池边亲吻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着黑色的长发,白皙而细致的皮肤。
那个人的脸庞他没看清楚,或许他看到了却不想承认那是谁,现在他该承认,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对彻尔西有这方面的想法了吧,他也知道这跟禁欲没有任何关系。
眼睛眨了眨便染上少许情欲,路其搂着彻尔西的脖子,唇贴在他的耳边说道:“愿意。”
既然得到答案,那么这接下来的解毒功夫还需要拖拖拉拉么,是的,不需要。
路其也不知道彻尔西这张闷骚的脸现在笑起来是如此的魅惑人心,四片唇相触,火光燃起。衣服随着两人体温的升高而件件剥落。
彻尔西亲吻路其的脸颊,亲吻路其的唇,亲昵的说着耳语,顺着接下去便是路其后仰的颈。手一刻也没停,要脱落两人的衣物,要给在路其身上点燃起小火,细长而微凉的指划过敏感和身躯,路其微微颤抖着全身。
细细的吻落在路其的胸前,亲昵的感触在全身蔓延。
指间的活动并没有那么快结束,硬起的分身正被漂亮的手轻握,刚才硬得生疼,现在得到缓解,路其深深的吸着气,舒适感随着的彻尔西手指的动作而增多,路其低低的呻吟,高潮来临,体内的白浊液体射在对方的小腹,眼中的水光消失在垂眼时,只是体内的热血还是沸腾。
路其的双腿被彻尔西分开,后面挤入试探的指,比他体内更滚烫的玉柱缓缓进入,彻尔西小心翼翼的看着路其脸色的变化,柔声的问道:“会很疼吗?”
比自己更的疼的是他吧,路其明亮的双眼直色勾望着对方,房间的粉色泡泡啵啵在爆裂,床上运动不仅仅是下身的运动,上身不动下身怎么动,没有爱情运动哪来的幸福,哪来的舒服,哪来的体贴,路其轻轻的摇了摇头,为了使对方更容易进入,他抱紧彻尔西的背,这样大家都在努力,爱情需如此,相爱需如此,即使在床上也是一样的。
律动不止。
汗流不止。
呻吟不止。
进入,抽出,不仅仅是简单而机械的动作,这其中的技术取决于双方的配合。
射了几次路其似乎还记得,这种坦承相爱,让人脸色,但并不是羞愧,情人间是需要床上来调剂的,在沉睡过去前,路其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