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插着腰, 一脸激动,“这有什么难的,夫子当我夫君不就成了。”
听得这话,怀双书眼里一愣, 正在临摹字帖的三清,笔尖也在纸上印了一大团黑墨。
怀双书食指曲起来便给了她一记脑瓜崩儿,斥责道:“下次再胡说,我可要打手心了。”
月夕揉了揉脑门,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花辰在后面轻轻笑了笑,片刻,缓缓道:“这话,你要是让凤姑娘听到了可有你好受的。”
一听到这名字,月夕果然面色一变,收了表情,左右望了望,还不忘回头往四周望了一圈,发现没有那凤盈盈的身影,才重重的吁了口气。
瞪了眼旁边笑的开心的花辰,气声道:“你一天就知道吓我”
转过头,发现三清正在石桌上练字,撇了撇嘴,随手拿起一张看了看。
“噗呲!”
“哈哈哈!花辰!哈哈哈!你看,你看这愣头青写的些什么!”
月夕一手捏着字帖,一手捂着肚子,面上狰狞的大笑,看起来既难受又憋不住笑意。
花辰拿过来一看,饶是文静的她也止不住的有些失笑。
“弟子清,思君训,冬三清,夏思君。”
月夕嘲讽道:“学了三年的弟子规都背不好,而且还被你改的七零八落,真是...”
怀双书撇了眼笑的不可抑止的月夕,叹了口气,准备把三清散落在石桌上的纸张收起来,免得被月夕这丫头逮着劲嘲讽。
刚把那些纸张拿在手里,怀双书的笑意却收了起来,眉眼渐渐变的有些凝重,拿起纸张又认真的看了一遍,上扬的嘴角此刻抿成了一条直线,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此刻正了脸色徒然叫人有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