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苫清蹭了蹭怀双书的颈窝,满足的发出一声呢喃。
“能遇见你真好,还能遇见你真好。”
怀双书从未听过他这番甜腻腻的话,一时心里也震荡不止。
抱够了的悟苫清刚想抬起头,怀双书却把他的头重新摁回了怀里,紧紧的拥着他。
悟苫清一脸迷茫,不知道他此举是何意,不过怀双书难得主动一次,他倒也乐的多占些便宜。
怀双书吐了口浊气,让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脸上的余温未褪,一向惨白的脸上此刻挂着两抹可疑的红晕,耳根同样也是红的快要滴血,眼里一片赤红,似乎翻涌着热浪,滚烫的仿佛马上就要沸腾。
这副窘态,怀双书是说什么也不会让悟苫清瞧见的。
一只通体漆黑的信鸽从窗外进来,打断了心思各异的两人。
怀双书松开了悟苫清,心里有些疑惑的看了那信鸽一眼。
细长的鸟嘴里似乎是衔着什么东西,他绕着两人飞了几圈,停在了窗台上,悟苫清皱了皱眉,准备把那信鸽抓下来。
怀双书却拉住他,摇了摇头,自己上前把那信鸽给捉下来,黑油油的小眼睛盯着怀双书的脸。
扳开它的嘴,里面滚出来一个小纸团,令人惊奇的是,被这信鸽含在嘴里飞了这么久,这纸团却没有丝毫被衔湿的痕迹。
纸团缓缓展开,上面一丝折痕也看不见,上面只简单写了四个字。
“善者不来。”
怀双书眼里有些幽深,把那纸团又重新揉做了一团。
这种信鸽现在饲养的人很少,饲养人会培养这种信鸽来给特定的人送信,若是旁人捉住了这种信鸽,它们就会啄穿自己的腹部而死,饲养这种信鸽很费时间,且还需要耗费大量的心力。
而他与魔界早无瓜葛,是谁还在大费周章的给自己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