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依然语速不停,通红着双眼,像是失了神志,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
“错在我的身份,错在我所有拥有的一切...”
听到他的胡言乱语,怀苍芎眼里的怒火更甚,拿过墙上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他的背上。
“说!到底错在哪儿了!”
怀苍芎看起来像是动了真怒,手里的力道像是不要命似的往怀双书背后抽去。
那上面的旧伤还未完全好,就又被印上了新的伤痕。
“错在我生在这个地方!”
“错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错在我明知道我就是你们喂得一条狗,我还妄想着寻找新的狗窝!”
“放肆!”
怀苍芎的眼里的怒火越来越浓郁,手里的鞭子很快就把怀双书的背后打得血肉模糊。
可怀双书却像是感受不到痛觉一般,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尖利的牙齿刺破了唇肉,他却还是执着的不愿意发出一声痛呼,只是重复的认着错。
屋里除了怀双书的认错声,便是鞭子落在皮肉上发出的沉闷声。
怀双书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嘶哑,怀苍芎的额间冒出了汗珠,手腕一阵酸痛,神色间有些疲惫。
可怀双书的声音却还是没停下来,好像已经失了神志,表情已经开始有些疯魔。
怀苍芎歇了口气,准备抬手继续打的时候,门外怀枫亭却匆匆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