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到人群中间,司刃听见郝老爷正在说:“……昨天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听下人说是一回到房里就倒下了。急忙找了大夫来看,大夫说是中毒,给吃了些解毒的药,当时看着没事了,可没想到今天一早……”
郝老爷说不下去,声音开始哽咽了。
司刃看了眼棺材,里面的人身上蒙着白布,司刃想那应该就是郝承业,估计是死状难看才用布遮上的。
“我记得承业兄是您的长子吧?”
问话的是也常,司刃顺着声音找到他所站的位置后在他前后左右仔细认真地扫视搜索了一番:治安所的人有几个,但没有龙九。司刃不禁有些失望。
“对,承业是我的大儿子。”郝老爷点头承认。
也常又问:“不说是三个人,另外两个呢?”
“另外两个是下人,他们家里人来了说不想再追究死因,所以就各自把遗体带走了。”
“不想追究死因?为什么?”
“这个……因为害怕。”
“害怕?”
“嗯,他们嘴上没说,但我知道,一定是因为害怕。”
“害怕什么?”
郝老爷把手伸到棺材里抓住了遮盖尸体白布的一角。郝家其他的人立刻都向后撤了过去。司刃站在原地没动,大家注意到了他。
“啊,司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在等你。”
郝老爷要朝司刃走过来,司刃赶紧主动迎过去站到郝老爷和也常身边,“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