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翰卡擦卡擦磕掉手心里最后两颗瓜子儿,站起来说:“天都快黑了,我们赶紧回吧,不然这路边上不好打车。”
福建信:“诗诗,我爸爸给我提的现代伊兰特马上就能落地了,到时候你和我出去就不用担心打车不到了。”
贺诗诗往肖翰身边紧了紧,肖翰遭受池鱼之灾。被福建信虎视眈眈的盯了一眼。贺诗诗又委婉拒绝:“那个、那个我驾照马上就到了,到时候开我爸的老爷车就、就好了。”
“老爷车那哪里有我的新车开起来舒服哦!”
“没、没,我爸那车也没开两年。”
“新车落地打八折,何况你那车都开好几年了。肯定没我这车好开!诗诗啊,你觉得了?”
贺诗诗有些狼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福建信的纠缠了。
王梅喝完可乐,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王梅站在贺诗诗旁边给诗诗建议,“诗诗,要不你还是把你爸爸要给你开的老爷车卖掉吧?福大爷的新车应该开起来不差,你试一试,要是好回头也可以考虑考虑买啊!”
福建信大点起头。希冀的望着贺诗诗。
贺诗诗为难的看王梅。
王梅笑着继续说:“毕竟你爸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开出来太拉风了!不像伊兰特那么低调。”
福建信:“……”
肖翰:“……”
白泽端:“……”
“梅梅!别说了!”
王梅冲癞、蛤、蟆翻了个白眼。福建信打个哈哈,“哎呀,天都这么黑了,大家还是赶紧走吧。这里空旷旷的还挺阴森的啊!”
肖翰和他们在路边分手。
白泽端王梅贺诗诗福建信上了的士之后,肖翰还站在路边上等车。他拿出手机给越毅打个电话,电话还没接通,后边古宅大门哐当一声巨响,猛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