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的语气很认真,他也确实打定主意要这么做,就算天崩地裂、世间毁灭,他也绝不收手。

「我「真的」没有下咒!」

月季强调,但魔兽不肯信呐!

再看魔兽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他心知恐怕难逃此劫,凭他现在的病弱身子,哪有可能与咒毒化身的魔兽一较上下。

魔兽再次弯身,不再废话,直探向他檀口,他认命的张开唇,反正打也打不过,不让这魔兽如愿,他恐怕真的会打昏他,就算要失身,他也不想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

「唔……嗯……」

不强做抵抗后,月季发现骑士魔兽吻人还满舒服的。毕竟魔兽应该与舞衣姑娘做了不少练习,这次的失身应该不会有去了半条命般的痛苦。

「对,用鼻子吸气,换你来吻我。」魔兽诱哄的声音低沉,让人听了筋骨酥软。

月季翻了翻白眼,却还是照魔兽的话探了过去,魔兽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吻得比他更急切,他一把推倒他,炽热的气息已经喷到他颈项、乳尖、带来一阵难言的瘙痒。

他扯下床帐,日头的光还十分亮呢,但魔兽已经焦躁不已的剥他的裤子,他望着天花板,乱七八糟的想着。

大概是太过震惊,没办法好好思考,总之他的脑里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唉!我竟然白昼宣淫,还被这只化身人类男子的魔兽求欢,这还真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诡异之事。

瞧着对他枯瘦身子似乎有无限兴趣的魔兽,他一阵苦笑。与这魔兽相识的日子从没一天是无聊的,在死之前有这么些好玩的事,好像比自己独居在小屋里等死有趣得多。

「你专心些!」一眼就看出他神游太虚,魔兽气得咬他乳尖一口。

他微疼地缩起身子,有些无奈。他也不知该怎么专心,毕竟他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会有跟人被翻红浪的机会,但魔兽再次吻住他的双唇,他只好配合的随之起舞。

渐渐的,一向发冷的身子热了,向来青白交错的脸染上潮红,下身在魔兽执拗的爱抚下挺立如柱。

原来这就是闺房欢爱的滋味,果然是不差的,怪不得有人热衷此事。月季脑袋里热烘烘的想着,被魔兽一手环抱住腰,热气遍布周身,再也没有余力能胡思乱想。

第五章

阿狼瞪直了眼打量自己的主子。国师这些日子神清气爽、面带笑容的,虽然国师以前也笑,但却不是这样放松的笑法,他现在的笑像会勾人似的。

国师原就是个翩翩美男子,这几日竟比往常还要神俊三分,让他有时也看呆了,更别说走在街上,为他驻足的姑娘有多少。

相较于国师的精神奕奕,月季公子则是比往常更加病恹恹的,站也站不久,坐也坐不了,常要躺着、倚着、趴着,青白交加的脸上时而带着病态的热红,而虚软无力的双腿就像要折了似的颤巍巍。

偶尔看不下去他的惨状,国师就会握住他的手,施些护身咒到他身上,月季公子这才身子挺得直,他那张脸,该怎么说呢?

苦、悲、惨、闷全都写在上面,然后两人就会为做梦的事谈论起来,月季公子总会先问——

「你总不做梦了吧!」

国师心情愉快道:「这几日是没了,但总要试个一个月吧。」

「被你试上一个月,我哪还有命在。」

「要不是你先对我下咒,我何苦如此?」

月季公子没好气道:「你哪有什么苦,我见你看了开心得很呀。」

阿狼是雾里看花,但阿狼的主子可就心知肚明了。

身为野兽,原本性欲就强,刚开始抱月季时,他还会顾忌着他身子骨瘦弱无力,但一到得趣处,哪还顾得上其他,所以月季大喊吃不消,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连舞衣这样善于侍奉男人的女子,有时也无法完全承受他的性欲。

见月季一脸悲苦,在房内也坐得歪歪斜斜的,他忽然生起一股怜惜,他让月季躺在褥榻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手掌则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腰,力道适中,教月季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腰总算没纳闷酸疼了,昨夜,他的腰骨都快被折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