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鹏也在国内,这三年来他基本上都在国内,生意也转了过来,但楚鹏却说没时间。
“你都不管公司,能有多忙?”楚翘觉得有古怪。
这家伙老早就放权了,很少管公司的事,有重大投资才会过问,天天过得跟闲人一样,怎么会突然忙了?
“有点事,确实来不了。”
楚鹏含含糊糊地,也不肯多说,挂了电话后,给外甥女转了五万块,表示是上大学的零花钱。
而京城那边,楚鹏和田甜面对面地坐着,两人表情都很严肃,空气像死了一样,安静得像鬼城。
“结婚吧。”
楚鹏先开口,他是男人,得有担当。
田甜拧紧了眉,迟疑道:“也可以不结婚,咱们都忘了这事。”
她真不想结婚,一个人多舒服啊。
楚鹏咬紧了牙,火气一下子冲了上来,他说出结婚两个字,得多大的勇气,他那么多财产,就要和别人共享了,他的心多痛,这女人居然还不同意。
岂有此理!
太过分了!
“不用再说了,结婚,明天就去登记!”楚鹏黑着脸,像被人欠了八百万一样。
以后打死他都不喝酒了,都怪那天晚上该死的月亮,还有那瓶该死的82年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