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起来快哭了：“我吓得好晚才睡着。但我睡觉很浅，被人一动我就醒。半夜我听到蕾姐起了床，就跟着醒了。”

“醒来后，我、我还听到外边有女人哭泣的声音。真的，我听到了，还、还看到影子从窗外路过。”

说到鬼的时候，沙发上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缩了缩，凌禅神色不变。

小姑娘说：“当时我吓了一跳，蕾姐察觉到我醒了，就告诉我说那是缚地灵，不害人。”

小姑娘说：“之后，蕾姐在屋子里贴了几张驱鬼符。那个符纸真的很管用，贴了之后，哭泣的声音就没有了。”

小姑娘说完，脸色都开始白：“如果当时我把这些告诉导演，佳佳姐可能也就不会有事儿了。”

导演叹了口气。

小姑娘快哭了：“佳佳姐意外去世后，蕾姐跟我说，说是佳姐可能得罪了缚地灵，被缚地灵害死了。”

小姑娘搂了搂自己的包：“佳佳姐死后，我们就报了警，下午快黑的时候才离开。在没离开古宅之前，蕾姐还给了我一张符纸，说是驱邪用的，让我随身带在身上 。”

小姑娘拉开书包拉锁，拿出一张偏红的纸符来，说：“蕾姐给的符，我一直放在包里的。”

凌禅撇了一眼符咒，微微眯眼。

凌禅：“这是招鬼符。”

小姑娘手一抖：“什、什么？”

逢漠探出半个身子，把小姑娘手里的符拿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一眼：“的确是招鬼符。”

小姑娘声音都抖了：“招、招鬼？”

凌禅接过招鬼符，说：“招鬼，顾名思义，就是招鬼用的。”

逢漠害怕小姑娘听不懂，还尽职尽责得说：“你带着这张符在晚上行走，跟背着一个超级电灯泡，穿梭在一群飞蛾群里就是一个概念。”

小姑娘：“我、我……”

逢漠替小姑娘分析：“她给你这张符有两种可能：一，肖蕾学艺不精，招鬼跟驱鬼弄错了。二、肖蕾故意的。”

小姑娘的脸，彻底白了。

肖蕾给她这张符到底是看错了，还根本就想让她引鬼，要害她！？

逢漠摸着下巴，看着小姑娘：“如果是她学艺不精，那就是她也带着招鬼符，她的死可能跟招鬼符有关系。”

凌禅揽着逢漠的后背：“按照女二号说的，那天晚上肖蕾驱鬼了，不可能认错。”

小姑娘摇摇欲坠。

逢漠感觉到凌禅的手收紧，就老老实实得不动了：“但如果她是故意的，死的怎么是肖蕾呢？”

凌禅看向小姑娘。

嘟嘟嘟！

突然响起敲门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小姑娘吓了一跳，导演也吓的一哆嗦，但想到这里有个最强天师，就立刻去开门了。

来的是杜丘寒。

一身黑衣的杜丘寒进了门，看到凌禅后也不惊讶，看到沙发上没了位置，杜丘寒就站在凌禅不远的地方，向凌禅点点头。

见小姑娘腿都在打颤，凌禅抬手翻出一张浅黄色的符纸，递给小姑娘：“这是驱鬼符，贴身佩戴。”

小姑娘立刻接过符。